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找過閨蜜。
第三朵桃花就在她身邊的這位,唯一讓她產生‘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想法的桃花龍戰天。
既然請蒙面人之事這三朵桃花都不可能,所以唯一可能就是師父,她的眼眶有些溼潤,其實她真的好想好想看到師父,哪怕被她罵上一句也是好的。
一想到罵,白修兒不由的想到了師父對男人是深惡痛絕的,倘若讓法力高深的師父看到自個正很不潔身自好的跟一個男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她有些害怕不是被師父罵死,而是被師父狠狠打死,她那點子的思師情結很快便被扼殺在搖籃狀態裡,她可以忍受一兩句罵,但找死她還不想。
想完,她往龍戰天身上挪了挪,“哥哥,你睡著了麼?怎麼不說話了?”
龍戰天沉默半天,未有動靜,白修兒嘆息一聲道:“唉!哥哥,你睡的倒美,我卻睡不著,”說著,她看了看他那臉,俊美非凡,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著成熟男子氣息的美。 那美帶著幾分逼人的氣息,容不得你忽視他的存在,於張揚裡帶著幾分內斂和冷酷,如果讓師父見到這樣的男子想必會咬破舌頭再也說不出男人都是土不啦嘰的那種話,她眼睜睜的看著他那張平靜無波卻又讓她心起波瀾的臉,小小的如白玉般的手環上他的脖子,將頭枕上他的胸口。
她垂著幽幽的眼,髮絲從龍戰天臉上淡淡掃過,他的心口在顫動,他感覺胸口有陣溼濡的感覺,他知道他的小獸又流淚了。
他覺得剛稍稍平息下來的慾望在她的眼淚下瞬間又燙了起來,胸口處溫度緩緩升高,他嘆息一聲道:“小獸,別哭了好不好?”
“哥哥,我就知道你是裝睡?”白修兒將眼淚在龍戰天身上蹭了蹭,然後又道,“哥哥,你怎麼可能睡得著呢?”
龍戰天不置可否,淡淡道:“我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