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疏通著宮汐顏的經脈。
葉寒閉著眼睛,兩個人的頭頂都漸漸的冒出了白氣。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寒收回了手,舒了一口氣,“兩條經脈已經打通了,疼嗎?”
“還好,有點。”宮汐顏的臉色比之前蒼白了很多,剛才她一直咬著牙忍著經脈內部被慢慢疏通的刺痛感。
葉寒摸了摸她的頭,“乖,把這麼吃下去。”葉寒從儲物袋中拿出了一瓶藥,倒出一顆遞給宮汐顏。
“這是不是就是丹藥?”宮汐顏捏著它,淡淡的清香味讓她並不討厭這顆藥。
“是啊。”葉寒給她的是能夠鎮痛以及保持經脈暢通的藥。
“就直接嚥下去嗎?”
“入口即化。”長時間的真氣輸送,讓葉寒也有些虛脫,說完就靠在了沙發上。
宮汐顏也同樣累,“哥哥,想睡覺。
“睡吧,之後的事情我明天再告訴你。”葉寒也同樣想睡,睡眠中他可以吸收自然之力。
“嗯。”葉寒將宮汐顏抱到床上,才短短几步路宮汐顏已經在他手中睡著了,葉寒替她蓋好被子,起身微微將窗戶開啟了些,這樣他能夠更好的吸收力量。做完這些之後,身子一歪,倒在床上一起睡了。
上海
承諾早早的起床去參加承澤的葬禮了,他穿著全黑的衣服面無表情。看著伯父伯母嚎啕大哭,老太爺也紅著眼眶,承諾淡然的在一邊坐下,絲毫沒有悲傷。
“阿諾,來一下。”承德在一邊對著承諾招了招手。
承諾走了過去,“爸爸。”
“承澤是你殺的吧。”承德沒由來的說了一句。
“沒錯。”承諾也毫不避諱的承認了。
“我希望你不要怪他,大家族之間就是這樣,為了繼承人的位子可以爭得你死我活。你還是爸爸的好兒子。”承德也經歷過這種感受,不過殺人的人不是他,而是承澤的爸爸,看著弟弟慘死的承德當年恨透了那個哥哥,可是沒有辦法,現在的繼承人之位就像以前的皇位,能者得之,總是伴隨著腥風血雨。
承諾的心沒有任何波瀾,“爸爸,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相信你,黑道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能幫你做的,爸爸一定會幫。”承德給了承諾另一個諾言。
“好。”承諾心中有些喜悅,有了爸爸的幫忙,他在上海想要發展勢力更加方便了,畢竟爸爸認識的人更多。
葬禮完之後,承諾沒有因此停下任何動作,進一步開始侵吞黑道的勢力。
“阿諾,我們是不是有些操之過急了?”趙明對現在的局勢有些擔憂。
“怕什麼,我背後站的是上海的政府。”承諾卻不在意。
“不是,少帥軍在上海的隊伍中什麼人都有,你真的確定這樣的人抵抗得住那些團結起來的人嗎?”趙明一針見血的指出了現在發展最大的問題。
“可是,浙江那邊已經調不出更多的人了。”
“不需要從那邊調人了,你只要把這邊的人訓練好就好了。”趙明知道他誤解自己的意思了。
“不行,那樣太浪費時間了。”
“那你覺得是花費一段時間訓練了人馬之後再侵佔全部的勢力好呢,還是現在就去侵佔,然後拼死拼活的奪下來之後在被人奪回去,然後你再帶著人馬去奪好呢?”趙明說了一長串。
“當然是前者。”
“阿諾,你還是休息幾天吧,這件事已經影響到了你的判斷能力了。”趙明不不容置否的說。
“可是。。。”承諾還要堅持。
“沒有可是,照我說的去做。”
“好吧。”承諾妥協了,回到房間躺在大床上,想了許久之後拿出了手機給蘇紫軒打電話,他有好多話想跟她說,也有好多委屈要說。
英國
已經回到自己家中的尊正坐在壁櫥火的旁邊看著一本書,尤尼坐在一邊玩著電腦,抬起頭告訴尊,“天王還在威尼斯。”
“他在幹什麼?”尊不抬頭的問。
“不知道,但是沒有接觸過葉寒等人。”
“是嗎?還沒到時候嗎?”
“說不定。”
“尤尼。”
“嗯?”
“我有些期待跟她的下次見面了。”尊突然合上了書,端起一杯的茶杯,輕輕吹了吹喝了一口。
“你的她?”
“是啊。”尊笑了笑。
“其實,王,你們兩並不適合。”尤尼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