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我說,這隻戒指叫等你停靠!”
元寶臉上紅得不像話,心裡也甜得發膩。可兒忽然轉身往樓上跑,這變故嚇了其他人一跳,蕭玫喊道:“可兒你幹嘛?”
可兒跑樓梯跑得咚咚響:“我去織圍脖啊,太感人了太浪漫了太幸福了太甜蜜了,我一定要曬出去曬出去,讓他們羨慕死。啊啊啊……”
她一連用了四個形容詞四個感嘆句中間半口氣也不停,元寶羞窘地大喊道:“別啊!”她從不將自己的私生活往外曬,雖然知道沒有人會時刻關注,但*這種東西,暴露出來的感覺太奇怪了。
可兒跑得很快,她沒有聽到元寶的喊聲,當然聽到了也不管,該曬的還是要曬滴!
這個生日不是元寶有生二十六年來最開心的,卻無疑是最感動最幸福的。
蕭玫說到做到,果然態度一改前非,真心地疼愛起元寶來。吃過晚飯走的時候,還交代過兩天,讓安慕良帶著元寶正式送回去給他外公看。
可兒要趕飛機,吃過晚飯就走了,元寶留下餘合羽過夜。這一次,餘合羽沒有拒絕,他還是沒有叫安慕良姐夫,但是行為上卻已經表達了自己的意思。元寶跟安慕良一起,送安老太爺回去。
到安家後,仍然由元寶陪著老太爺下棋,安慕良在一旁煮茶,三個人時而閒聊著。多是老太爺在說,他們兩個聽,老人家說的年輕時候的舊事。雖然身子骨還健朗著,但到底架不住歲月的流逝。記憶沒有從前好了,話也多了些,總是一件舊事能重複地說,但是元寶每一次聽到,都像第一次聽到一樣驚訝而好奇地東問西問。引得老太爺跟她一說話,必然談興高昂,能說個沒完沒了。
到了晚上十點,老太爺要上床睡覺了,元寶親自接了水,按著家裡的保健師教的按摩穴位方法,給老太爺做了個長達四十五分鐘的足療,然後扶了老太爺上床休息,把屋裡收拾好才與足療師一起出來。
那中年足療師李陵笑道:“少夫人第一次按摩,居然能堅持這麼久不喊一聲累,真難得!現在這種年輕人,很少見了。”
元寶笑道:“我現在手法還差得遠了。”
“沒有,你做得很好,老先生今天晚上很高興。”
“爺爺高興是因為我是他孫媳婦,我還沒有手藝,所以也只能按到讓他高興,還不能讓他更舒適,往後還需要跟李叔多多學習。”
“你想學,我自然是可以教你的。”
“那我先謝謝李叔了。”
“哼,馬屁精!”安慕可站在對面自己的屋門口,一聲不屑的輕哼,聲音不高,但足夠這邊兩個人聽到。李陵眉頭微微皺了下,卻因為安慕可的身份,他不好說什麼。而被安慕可咒罵的元寶卻像是沒有聽到安慕可說什麼一樣,鳥都不鳥她,仍然與李陵說著話下了樓。安慕可一張臉,氣得幾乎扭曲,但是那一次苦頭,足以震攝她不短的時間了。
安慕良在樓下的沙發上玩手機等元寶,安彬武坐在他旁邊端起一個小茶杯品茗,父子二人坐得不遠,卻像陌生人一樣,誰也不理誰。
看到元寶下樓,安慕良立即站起來拉了她就走。安彬武重重哼了一聲,元寶看了他一下,但來不及說話就被安慕良拉著出去了,所以後面安彬武是什麼反應,她沒能看到。
得了蕭玫的認可與邀請,第二天週日的清早,元寶就拉著安慕良帶著孩子去了蕭家認親。
蕭家雖然人沒有安家那麼多,但也是大家族了。蕭玫上面就有三個哥哥,她是獨生女兒,因此十分受寵。
元寶到蕭家,蕭家二老和三位舅舅得了蕭玫的話,對她的出身半句也沒問過,很是熱情。元寶素來討長輩歡喜,帶著早已受到安慕良特訓的吉吉,只是一天功夫母子二人就把蕭家幾位長輩都給哄得眉開眼笑。
從蕭家回來後,元寶也沒忘記之前就幾次提了讓她過去玩的安三爺夫婦,過了兩天吉吉放學回來後,一家三口又去了安三爺家做客,同樣是歡喜而歸。至於安大爺二爺家,安慕良說了不去,但是元寶怕他們又覺得自己沒有禮貌,去了三爺家不知道去他們兩家看看,所以還是拉著安慕良帶了孩子去了一趟,當是認門。
在安大爺安二爺的氣氛,自然不如在安三爺家和蕭家和諧,但是因為安慕良一直陪在她身邊,所以還沒有人敢說難聽話給她聽,也算是順利度過了。
與安家蕭家的人都認識了,她安家六少夫人的位置算是確定了,但是元寶的心情卻並沒有因此而放鬆。雖然自從那一次之後,和易紹再也沒有找過她,但那件事並不會因為他不找她,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