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又害怕起來,想一不做二不休“毀屍滅跡”,不巧被師弟抓了個正著,就出現了眼前這個情景了。
“為何撐死了魚兒?”南宮逸棣道,面上不辯喜怒。
“我喜 歡'炫。書。網'喂,它們自個兒喜 歡'炫。書。網'吃,正所謂‘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撐死了也不幹 我的事,更不幹 你的事!”柳焉一副很是無奈的口氣說道,更加揚高了下顎,分明擺出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高傲神色。
誰人不知魚兒是飼主給多少它便吃多少,撐死了的前一刻也還在吃食。
南宮逸棣深吸了幾口氣,好半天才開了口沉聲道:“過來!”
“我不!”柳焉倔強回道,把碗裡的小魚“啪嗒、啪嗒”地全倒在了地上。微風乍起,倔強的人兒不由地打了個冷顫。
“我說你過來!”南宮逸棣頓時陰沉下臉道。
“我偏不!要你管!”柳焉回道,尾音卻微微發顫,不知是風吹在身上溼嗒嗒的衣裳冷得發顫還是他由,只不過那雙清麗的眼眸裡,高傲的神色逐漸收斂了不見。
“我說讓你過來!”南宮逸棣低吼道,嚇得一旁侍婢侍衛頓時哆嗦地跪滿了一地。
“我……不!”柳焉仍舊倔強說道,音量卻明顯放低了很多,那雙水色眼眸也不由地浮起了一層霧氣。
“你到底要我說幾次?放了你手裡的碗,乖乖過來!”南宮逸棣坐在了石凳上微斂下眼冷道。
一旁的訣成頓時急了,不由地暗暗朝池邊的那人一個勁地打眼色。
他本以為他師弟是為了小小嚇唬一下池邊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