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註定沒有結局,何必讓孩子來受苦。
薛紹黑亮得深邃的眼睛看著如歌羞澀臉紅的樣子,他突然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猶如他此時的心情,放鬆的舒服,女人不需要太過誘惑,能在自己男人面前羞澀得小鳥依人就好,懂得自憐的女人最讓男人憐惜。
而今天他薛紹在這個女人眼裡看到了屬於女人的憐香,他突然心情大好,雖然剛剛進行了一場血腥的毀滅,剛剛紅著眼看著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倒下去不久,現在在這個女人面前,他嗜血的心確實真真切切的放鬆柔軟下來,拋卻了一切暴烈。
薛紹突然上前,打橫抱起全身**的如歌,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浴盆裡。
大手撈了撈浴盆裡面的水,溫度合適,他拿起毛巾輕輕柔柔的開始為如歌洗她光潔的背。
如歌驚慌失措,她哪受得起大總裁的親自服務啊,這太折煞她了。
她無措的轉頭,“薛紹,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好了。”她反手準備接過他手中的毛巾。
而薛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抽出,低沉的男音響起。
“今天他們沒對你怎樣吧。”平和的聲音中卻是讓人心驚肉跳的質問,屬於薛紹式的暴烈質問,一旦一個不小心,他現在所有的柔情就會被他突然升騰的暴虐吞沒。
如歌緊張起來,原來他在乎的是這個,原來他一切的溫柔背後果真是有預謀的陰冷,所有的柔情不過是他讓人誠心交代的手段。
如歌現在才知道,她錯了,錯得徹底,不該被他眩惑的外表所蠱惑,甘願淪陷在他沒有溫度的柔情裡。她真是傻,明明已經上過一次當了,還是沒有得到教訓的相信了他全部的溫柔,還淪陷了心。
“如果我說沒有你會信嗎?”如歌壓抑住內心想哭的衝動,平淡的出聲。
在薛紹問出那個問題的一刻,她徹底的從天堂打到了地獄,深切的疼,也疼醒了她淪陷的心。
她知道在這個男人面前所有的辯白都會變得蒼白無力,辯白只會更加激起他的怒氣,那麼她又何必辯白呢。
話音剛落,如歌清晰的感覺到了他擦她的背的手略微的頓了一下,片刻即止。
“你知道,我耐心不太好。”一句平穩的話,分明的帶著威脅,赤果果的威脅,手卻還是輕柔的替她擦著背。
如歌只感覺自己的背是被架在烤架上的烤羊肉,頗有洗洗乾淨趕緊烤著吃的壓迫感。
她心裡早就亂作了一團,這個男人還是不相信她,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她是他手裡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