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也漸漸摸索出她節儉的性格。把領帶扭曲成泡麵的樣子,嚴肅的說:“我們下子開始只吃泡麵就是了。”她轉怒為喜,同意一週去一次樓閣,以及只有在慶祝某些特別的事情時才可以上高階餐館吃大餐。
黛兒無恙。
接了一個小CASE,下週一要交。所以今天在家瘋狂趕工,電話一律不接。誰那麼死纏爛打的不停打我手機?抓過手機,火大的“喂!”。“出門了麼?”是他,出門去哪啊?樓閣?糟糕了!天都黑了,讓他等我一會,背了包就跑。
老牛喘氣般坐到位子上,端了他的茶杯牛飲一番,他拍著我的背讓我順氣。他吃飯,我喘氣,他看書,我繼續喘氣,掛在扶手上哼哼,心肺功能下降到七十歲老婆婆的狀態。別以渡氣給我為理由藉機問我,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缺氧。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人工呼吸只會讓我*而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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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成員一切安好。
今天收到了貨船失蹤損失明細表,保險公司也介入了,對貨船失蹤給予了一定賠償。準點結束工作離開辦公樓,在樓閣意外沒看到她的身影。說實話,我比她早到的次數用一個手就能數過來。等了一會,決定給她打電話,免得自己瞎猜疑她是不是出事了。“喂!”電話終於接通,她簡直像頭噴火的爆龍。“糟糕,等我。”她給了我四個字就掛了電話。有些錯愕,她的性子難得風風火火。懷疑她是一路跑來的,一直喘個不停,邪念一轉,要不幫她人工呼吸吧!我的方法不對?那就練習到對為止!盯著意亂情迷的她,這下沒錯吧?
黛兒無恙。
繼續趕工,堅持在工作時六親不認,大鬼小鬼一律不得擋道。給他開門,扔了報紙、水杯、電視遙控器給他,除了不要打擾我以外,一切自便。到了晚飯時間,從惡魔態轉為凡人態,對他感到些許歉意。去小區了散步,躲在老爸看不到的地方玩親親。有一砣迎春花開的天真爛漫,像我怒放的朵朵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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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成工作,吹著不成調的口哨按她家的門鈴。她披頭散髮,滿眼血絲的開門。手裡被塞了杯子,報紙,還有電視遙控器。她在趕工,要我一切自便。呷口茶,翻兩頁報紙,怪無趣的。索性靠在沙發上看她,真想小侄子某部動畫片裡的勤勞小鼴鼠。敲打鍵盤的手就像小鼴鼠啃栗子的門牙,都是唰唰的快動作。懷疑她是不是忘了我的存在,在用飯時突然停下筷子發傻的看我,一付“你怎麼在我家”的樣子。工作一天,該休息一下了。拖了她去散步,順便要點甜頭,作為冷落我一下午的補償。
黛兒無恙。
去主屋玩,發現黛兒也在。瘦瘦弱弱,講話細聲細氣的,真怕自己的嗓門過大會震破這個瓷娃娃,努力壓低了嗓音學蚊子叫。吃完午飯,不凡去給她講床邊故事哄她午睡,我無趣的到後屋閒晃。聽到兩聲犬吠,好奇的循聲而去。呵呵,好漂亮的兩條阿富汗犬,白色的長毛拖曳到地,靜如處子,動如脫兔。開心的奔上去撲住一隻,拍拍頭,捋捋毛,忍不住把臉也湊過去蹭兩下。果然是有教養的高貴狗狗啊,都不掙扎一下,樂得我左擁右抱。舔我了,狗狗舔我了!好乖,好乖。“哈里!亨利!”遠處一聲叫喚,狗狗朝不凡吠了一聲,並沒逃離我身邊。“你們叫哈里和亨利啊。”對著狗狗問。“這只是哥哥哈里,這只是弟弟亨利。”不凡學我盤腿坐下,牽開狗狗給我介紹。“你的狗狗?”抱回一隻狗狗摟到懷裡。“我的。”他點頭。“你從沒有提過你有狗狗!還是那麼好玩的狗狗!”控訴他藏私。“這很重要麼?”他有些詫異。好吧,不太重要,可是我真的很鍾情於狗狗啊。耍賴的抱著狗狗不放手,人家要和狗狗玩,不要進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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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兒來了,讓她和傑夫去給爺爺奶奶問安,我要急著出門去接小東西。午飯後,黛兒非要我像小時候那樣給她講故事才肯午睡,讓小東西先回我房間等我。哄了黛兒睡著,三步並作兩步的去著卓爾。眼角餘光發現窗外的榆樹下,哈里和亨利偎在小東西懷裡吃豆腐。怒吼兩隻色狗的狗名,竟然不聽我的命令,真是太久不訓練它們,忘了主人是不是?!坐到她身邊,把兩條狗崽子從她懷裡拉開,各賞一巴掌,敢非禮我的女人。“你從沒講過你有養狗。”她邊抱怨邊拖哈里到她懷裡。不由冷汗涔涔,感到在她心目中我的位子又自動退後兩位讓給哈里和亨利這對狗兄弟。當下採取自救措施,帶她進屋裡與這兩條笨狗分開。對它們給出立刻消失否則沒飯吃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