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考慮了很久才打了一個電話給她,其實我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打電話給她,但是電話還是打了,但她卻掛了我的電話。
她的舉動很奇怪,我的也有點奇怪,所以我在沒有打給她。
只是我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竟然會失控的想起她,甚至想到夜不能寐,讓我在她不在的那段時間一直都無法入眠。
到最後我還是查了她再那裡做著什麼,結果才知道她竟然開了一家餐廳,要我真是意外不小,特意過去想看看。
但去之前我打了電話給她,我知道她就在她的餐廳附近,所以事先打了一個電話給她,但是她卻沒有接,掛掉了過了一會又給我打了過來。
我問她在哪裡她就告訴了我,聲音很平靜,但是聽上去她像是很累,很疲倦,讓我不由的猜測她都做過什麼,為什麼這麼的累?
掛掉了手機我的車子提了速,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我確實是很想早點見到她,而當我見到她的那一刻,我竟有些不舒服,她竟然瘦了很多,我就在心裡奇怪東方煜怎麼會把她累到了這種程度,而且她的臉色也遠沒有在蘇家的時候好了,雖然是戴著眼鏡,也會主動的和我打招呼,笑一笑,但是她身上的那種落寞,和勞累卻牽動了我的心,要我不舒服。
我覺得自己是個很沒用的男人,無非是一個女人有什麼可牽腸掛肚的?
可當她靠近和我說話,我竟很想要將她拉過來,很想要親她的嘴,很想知道她還是不是我想要的那個味道,很想知道她到底怎麼就瘦了,至於那些錢,對我重要麼?還是說她想要用錢打發了我,不再想和我有牽扯?
我只想要親她,也真的那麼做了,可第一次失控的我就被人打擾了,東方煜的那一拳打醒了我,但是卻讓我的心升起了怒火。
看著她被帶走我的心不舒服,注視著撿起的銀行卡用力的掰碎了,上了車絕塵而去。
那天的晚上我去了女人很多的地方,無處發洩的我喝了幾杯酒,一個女人很快就自動的靠了上來,並坐在了我身邊,邀請我一去去外面,我知道外面就是要睡的意思,正好不痛快起身就跟了過去,可到了外面卻怎麼都提不起興致。
女人很是妖嬈,趴在我的身上親吻著我,手也很會擺弄,在身上很快就摸了一遍,可我看著她突然覺得很嫌棄,一把就推開了女人,在身上拿出了一沓錢扔在了地上,轉身毫不猶豫的回了自己的車子,上了車回了蘇家。
可進門我卻沒有回去別墅裡,而是坐在院子裡一個人安靜的坐著。
我的記憶裡對女人都是憎恨的,當年我們蘇家劫難的時候,那個女人非但沒有留下來一起共患難,反而跟著一個男人跑了,不但捲走了我們蘇家僅剩的救命錢,還把我沒有出生的弟弟也給帶走了。
那些年要不是老頭子今天的蘇家不知道還剩下什麼,對自己的孩子上期如此,對別人還能怎樣?
我突然的躺在了草地上,目光望著漫天的繁星,告訴自己,‘女人都是禍水,是最忘恩負義,貪慕虛榮的。’
晚上我沒有回去別墅裡,就在外面睡了一個晚上,早上醒來的時候老頭子過來看了我,柺杖打的我雙腿都發疼,卻只是白了他一眼起身離開了。
老頭子是最瞭解我的人,是想給我斷了念想,雖然沐婉已經不得老頭子的喜歡了,但老頭子還是想要我找個女人安心過日子,生個孩子。
可我不想生孩子,我只想把我弟弟找回來,我已經找了快二十年了,我不會就這麼的放棄。
至於她——
還是算了,既然她不願意就算了,我蘇偉文也不是離開了女人就活不了的女人。
說起來也很是奇怪,從她被東方煜帶走的那時候開始,我在也沒有什麼興趣去看其他的女人了。
幾次我在酒會上看到女人在我的面前搔首弄姿都感到了厭煩,以前雖然也是這樣,但是我卻一直不會轉身不去看,只當做是一隻邀功的寵物在求我的施捨了,而那以後我在也沒有了那種心情,即便是一些出名的女記者主動的邀請我晚餐我都會斷然的拒絕,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轉眼過去很一段時間,可對她的思念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是與日俱增。
藉著酒店在外地拓展的時間我出去了一趟,本打算藉著親力親為的工作環境,給自己洗洗腦子,可是卻想不到我剛到了古城幾天就看到了站在站臺前躲雨的她,一眼就認了出來。
我抬起手示意車子慢一點,想看清到底是不是她,結果竟然看見了她那張有些蒼白的臉,她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