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他,心砰然加速,眼前好像被水霧氤氳朦朧得讓人看不清楚所有,他就在她的眼前美好而恍惚,彷彿跌入了最初相遇的那個幽暗,那嫣然笑顰,最初的美好,最初的悸動。
她突然笑了,如果是他,她願意去卸下重重心防去依靠他寬闊的胸懷。
唐心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她動了動,只覺得全身都在疼,尤其是腳,尖銳的刺痛著。她嘗試著站起來,才剛站起就痛得眼前一黑,頓時天旋地轉整個人重新跌倒在床上,痛得她眼淚直流。與此同時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霍然推開——
她錯愕的抬頭,直直地對上那雙狹長的桃花眼。
“為什麼不喊我呢?你現在的狀況最好不要走動。”他還是跟平常沒什麼兩樣,神清氣爽的,米白色的襯衫讓他看起來陽光了許多,他笑著上前把她攔腰抱起徑直把她抱到洗手間,穩穩地放她在馬桶蓋上坐下,像是哄孩子一樣拍拍她的頭頂,“你自己整理一下,我替你叫酒店送點吃的來。”說罷轉身走了出去。
唐心迷茫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頭髮亂得跟雞窩一樣,整個人看起來很憔悴,她忍不住低吟一聲捂住自己的臉,用景晟早就準備好的洗漱工具把自己整理得像個人樣之後咬著牙扶著牆用自己沒有受傷的那隻腳單腳跳著跳了出去。
酒店的套房的設計必然有來頭,色彩主調雖然是黑白藍為主,可是搭配恰當,每一個角度看來都是經過細心雕琢的,讓人為之驚歎,純粹的摩登現代。她還沒把這套房打量夠,景晟就已經來到她面前,見她單腳站著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扶著她的手就跟扶著慈禧太后一樣引著她到餐桌旁坐下。
“嗯,小景子做得好,哀家賞你……”她忍著笑從桌子上拿過一隻橙子塞到他手裡,“哀家賞你這個,快謝恩吧。”
景晟哭笑不得,“我什麼時候成小景子了?”
“就在剛剛呀。”唐心巧笑嫣然,好像突然對演戲很有興趣一樣,趾高氣揚地指了指對面的座位,“哀家給你賜座,你坐下吧。”
景晟終於無語,在她對面坐下,唐心也是餓慘了,一會兒就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