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卻肯定地回答:“就是入門人。”但是他也不對此多解釋什麼。“我很早之前就知道你了,我一直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著你,你的事情我都知道。”
對於林楠如此坦率和坦誠的語言,陶思思不但沒有覺得憤怒,反而笑了:“真好。林楠,感覺你好像我的守護天使。”
林楠只是笑著不再言語。是不是天使他不確定,但是他只知道自己只有一個職責,那就是保護她。哪怕為她化身修羅墮身地獄,他都不在乎。
陶思思說了很多的話,說些有的沒的,說些真的假的,說些深的淺的,就好像要把自己這些天來的陰鬱全都驅散一樣,最後她竟然走著路都睡著了。
林楠把她背在背上,漫步回住處。
她一定是覺得寂寞了,去了一個遠離那個男人的地方,知道自己斷了與那個男人的聯絡,那些曾經被她封印的傷心事都鑽了她寂寞的空子,不斷地侵蝕她的內心,所以她才這樣不斷地說話,對他不斷地傾述。
可是他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好,因為這樣他至少知道自己的存在對她而言是有意義的,哪怕他不能取代殷以傑,可是他於她,固有他存在的意義。
殷以傑那廝究竟有什麼好的,竟然讓她為了他感到寂寞空虛。
林楠揹著陶思思回家,遠遠地他就看到了站在陶思思門口路燈下的男人,他視而不見,揹著陶思思路過那個男人往自己的住處走去。
“把她放下!”男人冷冷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哦,這不是傑少嗎?大半夜地站在別人家門口,我還以為是跟蹤狂呢。”林楠微微一笑。
“把她放下!”殷以傑卻只是冰冷地重複。
“那可不成,你不知道嗎,我跟思思同居了,她現在是我的準妻子,我要把她安安全全帶回家。”林楠面不改色。
而殷以傑捏緊的拳頭因為不想因為他揍倒林楠而讓陶思思摔倒而遲遲沒有揮出去。
林楠自然知道這一點,所以語氣更加地囂張:“據我所知,你早就拋棄她了,現在沒有資格管她的私生活,他跟誰交往跟誰同居用不著跟你彙報吧?你現在出現在這裡什麼意思呢?”
是啊,他把她棄之不顧整整幾個月,在丹麥的時候就算與她同處一室也沒有過多的語言,後來他回來T市了,他明明就知道她住在哪裡,但是他一次都沒有去找過她,這幾個月來,他們之間說得話屈指可數,現在他又來找她做什麼?要斷不是要斷得乾乾淨淨嗎?
她不愛他,彼此都說得清楚了,他還企圖與她糾纏不休究竟什麼意思?
可是這幾個月來他心頭就如同被蟲子啃噬一樣難受,看著她從她身邊逃離,先是逃回國,後來是逃離他的住處,後來索性逃離了他住的城市,她不斷離他而去,離他越來越遠,他的心裡只有更多更多的難受與疼痛。
在呼吸不到她的城市裡,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所以才這樣拋開一切來尋找她。他就是犯賤,明明知道她不愛他,明明知道她可能還厭惡他所以才逃走,可是他還是不能阻止自己對她的想念對她的追尋——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這一次,就算要用強的,他也要把她帶回去!
“如果我沒資格,那麼你更沒有資格!”殷以傑冷冷反駁。“你是她的親弟弟,這樣的你有什麼資格跟她交往?那是亂倫!”
“就算血緣上是姐弟,可是法律上我們可是兩個陌生人,況且她也不知道,就這樣迷迷糊糊跟我結婚生孩子了,也許她都不會知道。”林楠笑得邪肆。
“你這個禽獸,竟然敢對親姐姐下手!”殷以傑嗤笑。
“沒錯,我是禽獸,還是變態,所以親人的身體,對我更有吸引力。我至少可以保護她不受傷害,而你呢?只有一次次逼迫她拋棄她,在傷透她的心之後又想跟她和好,你以為我林家的女人是那麼沒自尊的嗎?”林楠冷冷一笑,而黑暗中走出來兩個黑衣男子,鉗制住了殷以傑。
殷以傑雖然舟車勞累趕到這個城市,但是對付兩個男人根本不在話下,三兩下就把他們給撂倒了,而此時,黑暗中走出來更多黑衣人把殷以傑團團圍住。
“只要留條命就行了。他好歹也帶領這一干棘手的下屬,打死了可麻煩了。”林楠笑著吩咐,說完這話,他便揹著陶思思進了屋。
他殷以傑雖然能在T市稱王稱霸,但是外面畢竟能力有限,時間有限,金錢有限,他的勢力還未能涵蓋更廣的範圍,而這C城一直是他的勢力薄弱地帶。
殷以傑隻身前來,根本沒有帶一兵一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