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好看。
冷心把陶思思的病房號招了出來,除了是為自己漂白之外,更是讓他們知道殷以傑也在這醫院,他是人人忌憚的黑梟,看到殷以傑的名號,記者有十個膽都不敢查下去。
此時,走廊裡巨大的動靜已經引來了病患和家屬的注意,不少能走動的病患家屬都小心地道走廊上看熱鬧,記者們被這麼一遭羞辱,都有些掛不住面子了。
而就在此時,走廊另一邊突然傳來女子銀鈴般的笑聲。
“戲戲!看戲戲!”
這個聲音!冷心身體一怔,抬眸一看,就看到一身病服的陶思思蹦蹦跳跳朝這邊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揮舞著手裡的花束,完完全全就是一個小孩子的模樣。
“好多人!你們是在拍戲嗎?”陶思思的腦袋探到一個記者的照相機前面,還伸出手指彈了彈他的鏡頭。
相機可是一個記者最重要的物件之一,看到陶思思這樣無禮的舉動,他霍然把相機收了起來,而陶思思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被人藏了起來,竟然癱坐在地上大哭起來。
這莫名其妙的一幕引起了好奇心旺盛的記者們的側目,況且沒抓到豪門醜聞要是能抓到對手新聞社的醜聞也不錯。
閃光燈立即對準了陶思思和“推人”的記者。而陶思思被閃光燈嚇得嚎啕大哭。
“思思!”冷心已經是第一時間上前,但是卻還是被人流隔絕在外。她拼了命往人群裡面鑽,好不容易才鑽到了陶思思身邊。
她蹲下身立即把陶思思抱在懷裡,怒紅了雙眸呵斥道:“沒看到她都被你們嚇哭了嗎?不準拍!快住手!看到別人痛苦自己就興奮,你們就是這樣當記者的?這裡那麼多人看著,你們一群記者欺負一個女孩子就不覺得可恥嗎?”
陶思思感覺自己被暖暖的懷抱框住,心裡頓時沒有那麼害怕,她微微抬眸就看到那個女人從一群壞人手中保護她,她甚至恍恍惚惚覺得她就像她的媽媽……
冷心義正言辭的一番話讓記者們頓住了手腳,有些膽小的甚至收起了器械。
而此時,一陣嘈雜的聲音從走廊那邊傳了過來,沒見慣大場面的普通病患和家屬們都驚歎著讓了道。
記者們轉過頭就看到一群黑色西裝的男人把他們團團圍住,而為首的那人正是T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黑梟殷以傑。可這殷以傑平時面對媒體時總是笑笑咧咧,好像沒有心思的單純少年,可是現在的他一身陰寒戾氣,臉色更是陰沉可怖,彷彿恨不得用眼神把全都殲滅。
冷心甚至看到身前的這個記者慌得把自己手裡的照相機都摔在了地上。
陶思思看到自己喜歡的東西摔了下來,立即衝出冷心的懷抱朝地上撲了過去,但是還是晚了一步。
她捧著摔壞的照相機,淚光閃爍:“壞了……壞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殷以傑已經從記者們自動讓出的道上走了過來,他一把拎起跌坐在地上的陶思思,把她抱在懷裡。
“阿杰,壞掉了……”陶思思仰起臉對殷以傑嘟起了粉嫩的小唇。
“壞掉了,我給你買個新的。外面涼,我們先回去。”殷以傑低眸對陶思思說話時,眉眼裡那股寒意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彷彿是朵朵盛開的桃花。
一干眾人看得目瞪口呆,但是既然傑少已經不恐怖了,想必他們也安全了。
可是記者們的心還沒能來得及放下,殷以傑卻冷冷地甩下一句話:“駱軒,收拾現場。”
記者們為那語氣禁不止打寒顫。他們看到殷以傑抱著那個痴痴顛顛的女子離開,他的下屬對冷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送走冷心,便擋在殷以傑他們離開的方向。
駱軒輕笑:“各位,想順利離開這裡,先把底片留下。傑少不希望看到任何關於他的虛假新聞見報。”
記者們不敢有一刻的懈怠,趕緊把晶片從相機裡取出來交到黑衣保鏢的手裡。
駱軒數過相機個數又數過晶片和膠捲的數量,這才朝下屬點了點頭。
“以後你們要是靠近這個醫院一步,可得三思而後行啊。如果聽明白了,就給散了吧,沒聽明白,我們會給你們好好解釋解釋。”說著駱軒故意開始摩擦手掌,揉的關節骨頭咯吱作響。
如獲大赦,記者們狼狽落跑。
※
冷心跟著殷以傑又回到了陶思思的病房,而殷以傑一直在哄陶思思。
冷心猜測殷以傑是接到了顧錦深的資訊才特地過去替她解圍的,不然他也大可不必讓駱軒把她請回來。他想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