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就算覺得尷尬也還打死不承認。
“你是不是Gay你自己知道。有什麼事快說,你的病假快結束了吧,還不趕緊回去收拾行李回部隊。你這個軍醫還他媽的真不靠譜,動不動就請病假!”顧錦深嗤了他一句,低頭繼續工作。
“哼哼!阿深,你不喜歡人家了,明明昨天晚上我們還那麼……”伊澤皓掩面裝哭,語氣曖昧,說出的話更是不驚人不休矣。
“滾!”顧錦深聽得雞皮疙瘩掉一地,頭皮哆嗦發麻,他順手扯了個東西驅趕伊澤皓。
伊澤皓卻接住那晨報又看了起來。
“吶,阿深,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樓下的保安換掉了,他們說前陣子的保安欺負你的前妻,你就把保安集體換血了,是不是呀?”伊澤皓開始切入正題了。
“我公司不需要沒素質的保安,不管他們欺負了誰都會是如此下場。”顧錦深淡淡地回答,頭也沒有抬。
“哦哦!”伊澤皓嘴上應著,卻忍不住腹誹:死要面子,難怪討不到老婆!丫丫的,那麼不坦率,真不是好男人!
“還有啊——”交涉無果,伊澤皓只能揚了揚報紙的頭版,道:“今天的報紙你看了嗎?頭版你看了嗎?”
“看了。”
“那這事,‘元芳’,你怎麼看。”伊澤皓嘻嘻地笑。
“老天要下雨,前妻要嫁人,隨她去。”
出乎伊澤皓所有意料的,顧錦深竟然是這樣的回答。
“阿深,難道你就沒有不甘心嗎?還是說你被打擊得走火入魔,失去心智了?”伊澤皓激動得連聲調都高了。
“在你看來,冷心對我而言就那麼重要?”顧錦深這回卻是放下了手頭的東西,直直地看著伊澤皓。
伊澤皓反問:“難道不重要?要是不重要在夜店你為什麼那麼生氣?楚楚還說你給她請了好多次醫生,還把她女兒的醫藥費都繳了。你老實告訴我,那女孩是不是你女兒?”伊澤皓秉著不八卦不是好兄弟的原則,打破沙鍋問到底。
這一回朝伊澤皓飛過來的不是報紙而是一本巨厚的《民法大全》!
“喂,謀殺兄弟啊!”伊澤皓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