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沒說。舒煦染一個人拉扯孩子長大,他不可以在兒子面前和她對嗆,否則也會讓這小子的氣焰變得高脹,對他老婆肆無忌憚起來。
車中又恢復了安靜,遠遠望著變得清晰的海天交界,舒煦染的表情也變得柔和了幾分。
“爸爸,這裡為什麼沒有人啊?”Minu睜著大眼睛問道,指了指遠處杳無人煙的沙灘。
“因為這是咱家的,只給Minu一個人玩。”嚴暄停穩車子走下來,韓嘯的車子也在後面緩緩停下。
韓嘯拎著大包小包的食物袋對嚴暄恭敬的說了句,“老闆,東西都給您準備好了,也讓管家把傭人都清走了。”
嚴暄點點頭,男人便恭順的先走進別墅。
“爸爸,這個叔叔是誰啊?”Minu有幾絲新奇的看著拎了好多東西卻面不紅氣不喘的背影問道。
“這是韓嘯叔叔,等你長大了,讓他教你散打好不好?”男人蹲下身子輕輕問著。
舒煦染卻快步走過來,一把牽起兒子的手向別墅走,“Minu,咱不學那個,散打都是野蠻人才學的東西。”從嚴暄身邊走過,舒煦染清楚的聞到從他身上傳來的血腥味,似乎是用多重的香水都蓋不住的,男人蹲在地上,女人便從他的領口中看到了裡面微微帶血的紗布,他的傷還沒好嗎?
管家和傭人都被打發走了,這也就意味著他們三個人在海景別墅度過的這十天要自己料理食物,嚴暄二話沒說就跑到廚房,在韓嘯送來的食材旁忙碌起來。舒煦染也不阻攔,她倒想看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嚴總裁怎麼做出美食來。13603507
“太太,您不心疼他嗎?”韓嘯神不知鬼不覺的飄到了舒煦染的身邊,不動聲色的說著。
女人連忙從廚房門口挪開,坐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只是這麼看著,我便心疼他了。”韓嘯把手上的藥袋子放到了舒煦染眼前的茶几上,“其實老闆應該每天去醫院輸液的,可是他不願意,所以……我就把這些藥拿來了。以前老闆受傷時,都是您幫他輸液包紮的。”
“你就不怕我一狠心把嚴暄戳死?”舒煦染面色冷清的說著,又蹙起眉將藥袋子中的強效止疼藥拎了出來,“他現在吃這個?”
“這次受傷比較嚴重,中了三槍,雖然過去了幾天,可傷口還是沒癒合。”韓嘯清明的瞳仁緊緊的看著同樣掛著憂思的舒煦染,“其實老闆為您做了很多,從以前到現在……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