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間是有浴池,只不過……是用和田玉雕的。”嚴暄笑著說道,自己坐在榻上,將舒煦染抱上膝頭,“只是怕你再忘了,所以留下些印象深刻的東西讓你記住我,記住我們的家。”
舒煦染的心頭髮緊,一股暖融融的感覺隨之飄過,就像是沐浴春風般和煦。她只知道嚴暄是個話不多但是足以體貼的男人,誰知道……他的心思也會如此的細密。
“我不會再把你忘記了!”舒煦染笑著說道,伸手環住了嚴暄的脖頸,面色柔和如新月的光華,“以後會永永遠遠把你刻在我的心底。”
舒煦染的話是吞沒在嚴暄的索吻中的。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便像是瘋了一般吞噬掉那雙紅唇,用盡全力的吸取著女人口中的馨香,哪怕這樣卻還覺得不夠,那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密,直到吻得舒煦染頭腦發麻,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嚴暄將舒煦染放在貴妃榻上,又像是猛獸般的撲了過來,“叫我!”
“嚴暄……”舒煦染的聲音開始發顫,男人炙熱的唇瓣已經順著鎖骨滑了下來,所到之處無不留下一片引人遐思的緋紅。
“不是這個,剛剛的那個……”男人再次說道,類似懲罰的咬了咬舒煦染的手指,熱吻再次落在她的身上。
“老公……”舒煦染嬌滴滴的聲音彷彿浸泡了蜜糖,叫得嚴暄渾身暖洋洋的。大手將釦子一顆顆解開,這次不等舒煦染說冷,便欺身壓了過去,替她擋住了全部的寒意。
大手微微用力,舒煦染便感覺自己的柔軟從束縛中跳了出來。
迎著月色就像女神降臨一般。“煦煦,你真美。”嚴暄不由得發出感嘆,而聲音未落的一分鐘內大手便探了上去。
“冷……”舒煦染又忍不住嚶嚀了一聲,傢俱剛搬進來沒多久,屋中的窗子都是大敞著的,一股股寒風飄進來,只感覺刺骨。
男人沒有說話,大手護在舒煦染的兩臂,摩擦著幫她取暖,炙熱的唇輕輕含住女人前胸的靈巧,肆意而深邃的撩撥著舒煦染最敏感的那顆神經。
女人只感覺一道熱流湧過,再顧及不得寒意。
嚴暄的大手順著舒煦染修長的大腿探進去,輕輕拉下來,才發現那只是一層絲襪,再用力……卻是他早上叮囑她一定要穿的保暖褲。
“冬天就是麻煩!好在快立春了……”嚴暄自顧自的低喃著,拉下了最後一道束縛,“以後這種塑形褲還是不要穿,太緊,血液都不流通了!”
舒煦染無語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男人,她真的不知道,原來嚴暄在床上的話會這麼多。只是一個慌神,身體便被男人填滿,那種觸感就彷彿天作之合,舒煦染緊緊的攀住嚴暄的肩膀,像是水中就要溺死的人終於找到了一塊木頭,貪婪而又急切的攀附著,擁有著……
夜深了,窗外的月色安靜而祥和的撒在兩個人的身上。嚴暄從大床上扯了被子將兩個人的身體包裹住,擁著舒煦染望向珠簾另一端的月色。
“知道為什麼在這兒嗎?”男人開口問道,大手輕輕的摩挲著舒煦染的肩頭,“床上離窗戶更近,怕凍壞你。”
舒煦染伸手摩挲著床榻上的蓮花繡樣,拉著嚴暄的手翻了個身,將冰冷的小腳放到男人溫熱的大腿上,“這蓮花寓意著高潔……我們卻在這上面做這種苟。且的事情。”
“嘶……”這股冰涼來得太突然,讓嚴總裁猝不及防。嚴暄倒抽一口冷氣,將懷中的女人擁得更近,“苟且不合法,咱們倆是合法的!”一邊說一邊就要再次欺身過來。
“嚴暄!求求你饒了我。”舒煦染雙手合十說道,滿眼的誠懇,“我的腰已經要斷掉了……明天還要上班啊……”
“哎……你的反應讓我太驕傲了。”嚴暄一邊說著一邊翻了個身,用兩條長腿包裹住舒煦染的腳幫她取暖,自己的身體也密密匝匝的擁住她,“後天,你該飛韓國了吧?”
舒煦染用力點了點頭,將臉埋在嚴暄的胸前,任由這個男人為自己驅走嚴寒。
“什麼時候回來?”
“還不知道……大概,十天半個月吧。”舒煦染笑了笑,抬起頭看了看男人下巴新冒出來的胡茬。
“狠心的女人!”嚴暄嘆了口氣,帶著厚重的不捨,“從沒見過你這樣拋夫棄子的女人……都說男人薄唇多薄情,我看女人也差不多!”
“嚴暄……”
“恩?”
“不許再埋怨我,馬上睡覺!否則……我要把你現在的樣子拍下來傳到嚴氏的官方網站上去!”舒煦染威脅說道,又低低的補了句,“還有你上次穿裙子的照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