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右側劃傷他的臉頰,回了一個挑釁的微笑。
現在多好,傷口左右對稱了呢~
他摸了摸左臉,看著手上的血跡似乎有點惱火,掏出他半長不短的匕首抬腳走了過來。我就等著他主動擠進這混亂的戰場中找上我,不動聲色向後退了兩步,手上依舊不停動作。
耳邊的悶哼接連響起,血腥味開始遍佈這個地方,我知道現在自己的身上一定血跡斑斑,而眼前衝上來的人沒完沒了,嘖……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殺光所有人啊?太麻煩了,等下回去怎麼解釋身上的血跡?
一擊比所有人都凌厲的攻擊朝著我的門面襲來!
我踢了左側的人一腳,憑著力道躲開後順勢揚手殺了一人,站定後抬手擋下了那人的又一攻擊!
他墨黑色的眼睛緊緊盯著我,溢滿了不用述說就能讓人看懂的殺意,在和他對峙的時候,耳畔傳來獵獵的破風聲!
我迅速往後退了一步,用左手卡住偷襲的人的胳膊右手反手就是一刀,回過頭想要專心對付那個男人,卻時不時被旁邊的小嘍囉們騷擾,只能在殺了他們的前提下被動地擋下他的攻擊。
蟻群這東西,真是討厭啊……
再次被很多人圍住的時候,紅髮男子趁著我還在與一個攘夷志士纏鬥的時候一匕首揮了過來!
我無法做出其他反應,下意識伸出左手抓住了它!
手心一陣刺痛,我微微皺了皺眉一把甩開,抬腳想要踹開他的時候,腳被抓住。
向下的刀鋒劃過裡我的小腿,我看著腿上蜿蜒而下的血跡咬了咬下唇,迅速掙脫了開來!
踉蹌兩下遠離那些人我站定,適應著那隱隱約約的疼痛。紅髮男子站在那裡靜靜開口:“戰場永遠都是殘酷的,反正不可能抵抗過那麼多人,你就乖乖接受既定事實吧,把那兩個男人叫來,我們之間必須做一個了結。”
了結什麼的,真是大言不慚。
我深吸一口氣忍下那些痛意,甩了甩左手的血淡淡道:“我啊,原本對這種東西不是很在意來著,無論什麼方法,只要能達到最好的效果都能夠接受。但是……”
握緊刀我抬眼:“但是現在的我,有想要打敗的人,有想要並肩而行的人,想要變得更強。所以即使要面對更多人,要站在戰場上,我願意接受所有廝殺,只要能夠變強,即使是戰場也無所謂!”學院派的劍法刀術,訓練的也只是如何見招拆招,而真正的強大,大概是學會在荊棘中砍出一條道路。
神威那傢伙說自己只會為了變強而前進,他在往前走的時候,我一點都不想自己被落下,戰場是他所追求的東西,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而很不湊巧,雖然我很喜歡各種光芒,但我不是太陽,我沒有照亮前行的路的能力,我從小到大,學會的就是如何在戰場上生存下來。
既然如此,那麼就讓我追尋著那個身影走下去就好。
“既然這樣,你就好好死在戰場上吧。”他對著那個和他低聲說過什麼的攘夷志士道:“只是一把刀而已,只要殺了她,她身上的什麼你們都可以拿去。”
刀?
我皺眉,覺得腦海中有什麼東西跳了一下,卻一時無法反應過來到底哪裡不對勁。
看著他們再次蜂擁而上我打起精神,揮刀。
肌肉的一緊一鬆,手臂一上一下,我眯眼殺出一條血路,終於和紅髮男子面對面。
他在我來到他面前的瞬間就衝了上來,短刀從下至上朝著我的下巴劃了過來,我仰臉躲過,側身就是一刀!他用匕首擋下,膝蓋向上頂,我連忙收刀後退,眼角的餘光瞥見旁邊衝過來的一個人。
糟糕,忘記旁邊的人了……
“南醬!”在我以為自己會挨下這麼一擊的時候,耳邊突然就炸起一個女聲!
那個人就這樣被誰打擾一般改變了前進防線,直接被人撞飛了出去!
紅髮男子準備向我揮來的匕首頓了頓,我看向突然出現的那幾個傢伙,臉頓時就黑了下來。
一個銀髮天然卷拿著木刀甩手挑飛了一個傢伙,他的不遠處是戴著眼睛的圓臉少年,而他們扯都扯不住的紅髮女孩子一臉猙獰地用腳一下下踩著那個被撞飛的攘夷志士,嘴裡還唸唸有詞:“混蛋居然想偷襲南醬阿魯!南醬受傷了怎麼辦?要養傷沒空給我帶吃的怎麼辦!光憑銀醬那個廢材的話我要每天吃雞蛋蓋澆的阿魯!”
這群傢伙……從哪裡跑出來的!?
慘叫聲的伴奏下銀時扯著神樂:“喂別踩了人家快死掉了!我說小神樂你的話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