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使個眼色。我笑著問燕北:“人在車裡頭?”
燕北一臉不屑:“哥哥我辦事,人怎麼可能還在車裡,放心吧,人已然躺在水姑娘的花床上了。”
那水姑娘是大尾鎮飄香苑的頭牌,燕北這廝,怎麼二話不說人已經送達了,這個會挑人,挑了個最有風情的。我一聽便急了,三步兩躍就往樓上竄,聽見燕北在後頭喊:“急什麼,水水就算在,也不能把人吃了。她出去了!”
我不管,上樓破了門就進,四下一張望,除了床上躺的那睡得死死的傢伙,確實沒有旁的人。小寶說他那藥的劑量正好可以睡到明天早上,萬無一失。
這活兒不容別人動手,只能我來。我麻利除了他身上衣物,值錢東西一概收走,觀賞了好一通,又吞了幾多口水。才替他掩好被子,再不作逗留,插上門溜回樓下。
跑回月季那裡,她笑得詭異:“侄女在水姑娘屋子裡,耽誤的時間倒久。”
我又是一通囑咐。月季被我說煩了:“哎呀,你又不掏銀子,你以為人水丫頭願意搭上自己白乾啊?那屋子不是水水的,燕北誆你呢,你沒瞧被褥子都是簇新的麼?人我替你看著,別人門都不帶進一進的。不就一晚上的事麼,用擔心成這樣。其實,我這兒的姑娘個個好得很,誰替你調。教調。教男人,你也不虧。”
我伸了爪子:“你那什麼防狼點穴手,我可使得比你好,用不用嚐嚐?”
月季媽媽嬌笑著躲開了:“要不你留下,那屋當你倆久別重逢的洞房,也不委屈。”
我頭也不回沒理她,我得先趟回府,問問壞東西怎麼把事辦得的,他們的爹,又是怎麼乖乖就範的。
許是我耽誤太久,回了府,壞東西三個已然要睡了。我扯了三個過來:“睡前,娘有好事要同你們說。”
三個小傢伙好奇地等著,我說:“你們那爹,來找咱了。”
都是鬼精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