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聶風?”胤禛一貫淺眠,稍微有些動靜他就會驚醒,耳邊有著聶風痛苦的低語,他抬起上半身低下頭看著聶風,“聶風,做噩夢了,快醒醒。”
“恩。。。。。”聶風聽見有人在他耳邊叫著他的名字,頭也開始左右搖擺著,“壓著我了。”
“壓?”胤禛才發現自己的手臂正壓在聶風的肩頭,把手臂拿開,才見聶風的眉頭舒展開來,“原本是被我壓的啊!”
“四爺,您就醒了啊!”聶風打了一個哈欠,迷糊地望著自己頭頂上的人,呃?頭頂上,“四爺,您不睡趴在我上面做什麼?”
“你剛才做噩夢把我給吵醒了。”胤禛這才躺了回去,沒好聲地說著。
“對不起,”聶風道歉地說著,“剛才我動不了,像被東西壓著一樣。”
“哼!”竟然敢說自己是東西,自己是東西嗎?自己才不是東西!胤禛剛想完就發現自己被他給弄糊塗了,連自個兒都罵上了。
“四爺,天亮了嗎?”
“恩。”
“那,要起了嗎?”
“恩。”
“四爺?”
“做什麼?”胤禛大聲地吼著,
“你不起來,我出不去!”聶風萬般委屈地說著。
“聶風,昨晚睡得還好吧?”胤祥吃早膳時坐在聶風的身邊,而另一邊當然坐著是聶蕾。
“還好!”聶風連眼都不敢看向胤禛,頭都不抬地只顧著扒飯。
“那就好,還以為你會害怕到四哥睡不著呢。”
“那怎麼可能,我又沒做壞事。”
“吃得差不多了,我們幾個也要進宮向皇阿瑪請安,”胤禛放下碗筷說著,“至於你們,”
“聶風說他願意住在我府上。”胤祥急忙說著,眼睛還不望向聶風擠了擠。
“你下個月要大婚,哪有空招待他們?”胤禛看了眼胤祥,“還是住在我府上,也有人伺候著。”
“啊?”聶風張大嘴看著胤禛,他可不可以不要?昨晚的(炫)經(書)歷(網)已經讓他感覺到很悲慘了,他可不想一直延續下去。
“收拾收拾就上路吧!”根本就不理會聶風的表情,胤禛站了起來就往屋子裡走去。
“八哥,你怎麼剛才都不說話?”胤禟問著坐在他身邊的八哥,
“說什麼?”胤禩今天的笑容少多了,幾乎都可以說沒有笑過。
“八哥,你怎麼了?昨個兒開始就不尋常,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累了。”扶了扶額頭,胤禩沒精神地說著。
“弟弟的意思,八哥不是對那聶蕾很好奇嗎?為什麼不邀她到府裡做客呢?”
“你以為堇蘭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嗎?”
“那倒是,表妹那愛吃醋的性子什麼時候能改一改啊?”
“再說他們就住在隔壁,要見也不是很麻煩。”胤禩還想著昨天為什麼聶蕾突然對自己發火,自己到底是哪裡做得不好了,讓她心生厭惡地對著自己,既然急不來那乾脆先鬆手緩一緩。
“聶公子,聶小姐,四貝勒府到了。”胤禛派來護送他們的侍衛在馬車外面說著,
“好的。”聶風對著聶蕾說到,“到了,咱們得下車了。”
“不是說住十三阿哥那嗎?怎麼會到四阿哥這裡?”聶蕾一心從來不會二用,所以在飯桌上當然也不會關心他們討論過什麼
“十三要結婚了,沒空招待我們,我們只好住四阿哥這裡。”聶風簡短地解釋著,“快下吧,這馬車還是借八阿哥的。”
兩人下了馬車才發現,早已經有個黑衣的中年男子站在一邊侯著。
“聶公子,聶小姐,奴才是貝勒府的管家高無庸,請兩位跟奴才來。”
“蕾蕾,是高無庸誒。”
“恩!”聶蕾倒沒多大反應,只是看著門頭上那藍底紅字,
“貝勒府。”聶風也抬頭看去,“可真神氣。”
“貝勒爺讓奴才收拾了集華院和清風院,讓兩位住下,每個院子奴才都配了小廝,丫頭各四名,兩位還有什麼其他的要求嗎?”
“不用了,我們住一個院子也可以的,而且我們也不用別人伺候,自己就可以照顧自己。”聶風急忙說到。
“這是貝勒爺吩咐的,奴才只是照辦而已。”
“哦,那等四爺回來我再跟他說說,呃,高管家,咱們現在要去哪?”
“先去見過福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