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聶蕾是個粗線條的人,當然自己也不會相信一見鍾情的戲碼會發生在師妹與一個皇子之間。
“聶姑娘,看起來天快黑了是進不了城了,我們會在城外的驛站休息一晚。”剛說到曹操曹操就到,胤禩走了過來,看著聶蕾溫柔地笑著說到。
“好!”聶蕾有些不耐煩,難道他就那麼愛笑嗎?還是他就是這一種表情?
“聶姑娘,你怎麼了,為什麼如此怪異地看著我?”胤禩不明白為什麼聶蕾看著自己露出不耐煩的表情,自己在什麼地方惹到對方了嗎?
“我不想見到你的臉。”聶蕾突然煩躁地說著。
當然,聽見這話的胤禩臉突然變得很尷尬,笑容也僵在臉上收不是不收也不是,彆扭地對著聶風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
“我的好師妹,你可真大膽!”聶風砸舌地說著,他有點可憐起八爺了,一個與生帶著權貴與威嚴的男人卻被一個自己愛慕的女人說成這樣,怕是不好受吧。
聶蕾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看著湖面上的夕陽映照下的餘光,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聶風順勢念起了詩。
“師兄這是在感慨嗎?”
“我是那種傷春悲秋之人嗎?”聶風回答說到。
“那是,師兄要是那種人早就自殺好多回了。”
“哇,師妹你說話可真毒,我那是哄著你跟老頭高興好不好。”
聶蕾突然轉過頭看著聶風展露一個難得看見的笑容,
“謝謝師兄!”擁抱住聶風,
“啊!”聶風倒是被聶蕾的舉動被嚇矇住了,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這樣感性的師妹還是他第一回見到,帶著寵愛與感動聶風舉起手回抱住了聶蕾,
“放心,有師兄在一切都會沒事的。”
湖邊,一對相擁著的男女旁若無人地擁抱在一起,而遠處一群人杵立在馬車邊都面帶異色地望著那對男女,卻無人上前貿然打擾,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四哥,要不要上前找他們,天色不早了。”胤祥問到,雖說聶風與聶蕾擁抱的畫面很美,但他們真的不是那種關係嗎?
“是啊,八哥,剛才你過去他們在說什麼啊?”胤禟問著剛才回來就臉色不佳的八哥,一直悶不吭聲,笑容也淡了。
“許是有些體己話要說吧!”胤禩語氣淡淡地說著,
他的表情都被胤禛看在眼裡,胤禛的嘴角勾了勾,他才不會相信八弟說的什麼體己話的謊言,只是他也未必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罷了。
“聶風,該走了。”胤祥見到天真的快黑了,大聲朝遠處叫著,“這不,不用過去也一樣能叫到他們。”
不大一會,眾人紛紛上車上馬朝驛站方向前進。
子夜時分,馬車停在一家官家驛站門口,雖然是半夜但驛站從裡到外依舊是燈火通明,想來也是為了迎接這幾位有權勢的皇子駕到,聶風先跳下馬車左右張望了著,看來保全還是做得相當地滴水不漏的,明著的侍衛就站了兩排,更別說那些隱藏在深處的暗衛,轉過頭,聶風笑著對著想要下馬車的聶蕾說著,
“師妹,我扶你吧!”
“不用!”說完話的聶蕾利索地跳下了馬車,伸展下坐了好幾個小時的身子,“想睡了,我們進去吧!”一貫生活很有規律的聶蕾要是在現代早就睡覺了,此刻正是她睡眠時間。
“好!”聶風也覺得很疲憊,對著下馬走過來的胤禛與胤祥說著,“幾位爺,要是沒事,我跟師妹想先睡了,能不能讓人帶我們去房間?”
“恩!”胤禛點了點頭,喚過身邊的侍衛,讓驛站管事派人帶聶風,聶蕾去客房,
“見過四爺,八爺,九爺,十三爺,奴才是驛站的管事崔仁。”崔仁跪在地上請著安。
“崔仁是嗎?”胤禛是裡頭排行最大的,理當由他發話,“派人帶聶公子與聶姑娘上客房休息。”
“回四爺的話,因為上房有限是不是能讓兩位去普通房睡?”催仁說得戰戰兢兢,眼睛還時不時地瞟向胤禛,他摸不清這兩位跟在幾位皇子身邊的公子與姑娘是何身份,他不敢冒失得罪。
“混帳!”胤祥叫罵了一句。
“沒有關係的,”聶風想著普通客房就普通客房吧,能睡就好!“睡哪都一樣。”
“那怎麼行,普通客房與上房離了幾個院子,再說那不乾淨。”胤祥解釋著。
“我跟師妹並非挑剔之人。”
“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