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拒絕,你不可以打爺!”胤禩得了好處還賣乖地說著,
“哼!”抹了把嘴上的唾沫,“再一次,我閹了你。”
“那蕾蕾你不得守活寡!”胤禩湊近聶蕾低語著,
“你!”
“看,她是不是要醒了。”胤禩立刻轉移著聶蕾的視線,他不傻,雖然之前他對她總是禮遇相待,卻發現自己的禮遇並未讓她上心,還不如換一種方式。
琴冉突然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那面無表情的臉,
“我怎麼了?”
“你昏倒了。”
“多謝公子,這是哪?”
聶蕾沒有回答,只是問到,
“你胸口的印記有多久了?”這是在胤禩進來之前自己掀開她的衣衫查到的,
“你,我不知道公子說得是什麼印記。”
“那印記如普通的胎記,目前還是銀紅色,假如等到它變成赤紅色,你就該命斷了。”不是成妖就是被妖所噬,下場一樣悲慘。
“不用你管。”琴冉起了身子,就想下床,“再說公子就是這樣輕薄被你救的人啊?”
“你會後悔的。”
“哼,多說無益,我要離開。”
“是為了那救過琴冉的書生張雲?”
“你!?”
“張雲當初在吳府做西席,在偶然的情況下遇見了被賣入府中的琴冉,兩人一見傾心,再見衷情,原本想一塊逃出吳府,卻沒想到被一直對琴冉滿是敵意的吳夫人所抓,趁著這次機會吳夫人在吳老爺的跟前進言,再次把琴冉賣進了無憂坊,而被打了一頓扔出吳府的張雲卻是另一番際遇,你還要我繼續說下去嗎?琴姑娘?不,應該喊你琴歌姑娘吧!”走進屋內的聶風對著已經是目瞪口呆的琴歌說到,而他的身後自然是一眾想聽故事的阿哥們。
“你是如何知道我,不,你不會知道,也不該有人知道,因為,”琴歌亂了,開始口不遮掩了,
“因為什麼?知道你秘密的琴冉已經死了?還是書生張雲,他不是也被你給殺了嗎?再說我聽船坊的媽媽說,琴冉是對薰香過敏的,而你身上卻有著薰香的氣味。”
“原來還是我自己露出的破綻啊!”
“恩?”聶風挑著眉等著她自己繼續說下去,
“是我救了張雲,而他看著我偏偏生生念著琴冉,我與姐姐樣貌相仿,可他卻看不在眼中,我恨!”琴歌憤怒地說著,
“你與琴冉不是同時被賣了嗎?為何你會如此自由?”胤禛生冷地開口問到,
“姐姐被人賣進吳府,而我是因為操琴了得而被人帶到一個宅子,”琴歌說時,臉上帶著得意,“那裡有個大人,他問我想不想榮華富貴,想不想錦衣玉食,想我與姐姐雖然樣貌生得好,但家裡卻是普通,既然有人上門提親,也不過是差不多的家景而已,那大人答應送我進京,送與。。。。”琴歌停了停,沒再說了下去,
“那大人姓甚名誰?”胤禛繼續問到,
“我只聽過他的屬下喊他範大人。”
“你是如何遇見張雲的?”
“那天範大人有飯局,便讓人帶我去操琴,我是在返歸的路上遇見被人打得慘重的張雲。”
“那姓範的讓你救人?”聶風問到,那姓範的有這麼好心?
“沒,我給了銀子讓那顧來的車伕偷偷帶他去治傷,之後我便趁著出門操琴的機會與張雲見過幾次,得知他與姐姐,”說到這琴歌又不再繼續了,
“既然你想榮華富貴又為何會看上張雲了呢?”聶風好奇地問到,
“我把自己的遭遇告訴了張雲,他勸我不該為貪念而放棄做人的尊嚴,雖然短暫的錦衣玉食卻是很吸引人,但,女人紅顏易老,男人的恩寵又有多久,我見那張雲口若懸河,很是斯文有理,便想著與他雙宿雙棲倒也是很好的選擇,可沒想到,我一表露出這個念頭,他就拒絕於我,說什麼姐姐才是他心中唯一念想著那個佳人。”琴歌雙目含恨,咬著下唇說著,“可沒想到的是,我隨著範大人一道去無憂坊時竟然看見了被人折磨不堪的姐姐,那任人□的樣子哪裡還有張雲所說的那般清高雅麗,只是一個任人作踐的□而已。之後我找了個空,帶著張雲再次登上了無憂坊,我讓張雲親眼看著他心中的佳人是如何被人侮辱,又是如何任人欺壓的,也好斷了他的念頭,呵呵,沒想到的是,姐姐在見到張雲瞪著眼睛望著她時,竟然咬舌自盡了!”
“那張雲呢?你為何會殺了他?”
“因為他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