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一次便已是荷川殿下最後一次出戰,玄冥司神是在之後才趕到,沒來得及見到荷川殿下。不過聽說是玄冥司神將荷川殿下的屍身尋回來的,我當時在另一處戰場,不清楚詳情。再之後我受傷退離前線,就更不清楚其他事情了。”
雨師曈有些揣測的問:“畢判官你知道我師父跟荷川殿下的事?”
“只是略知一二。”畢池衝她笑笑,“不過那時在西海,玄冥司神對荷川殿下……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可是……他們不是在西海之亂前就分開了麼?”
“分開了,並不一定就不掛唸啊。”
雨師曈有些沒聽懂:“那為什麼……”
畢池收起那幅畫像遞迴她手裡:“可能因為相愛容易,而相守難吧。”
。
回到房中雨師曈又看了荷川那幅畫像許久。
畢池剛才的意思,是說師父和荷川雖然相互喜歡但還是分開了?還是說他們雖然分開了但依然相互喜歡?好像有點深奧的樣子啊……
雨師曈其實沒太明白畢池表達的是什麼,琢磨了半天,覺得自己可能真的不知道什麼才是喜歡。
眼前的畫像,聽葛玳說是荷川剛領了渭水神君之職那年畫的,畫中鵝黃衣衫的少女巧笑嫣然,襯著背景的江南水景,越發顯得顧盼流光,嬌憨中又不乏爽利灑脫之氣,越看就越覺得像畢池說的那樣,她跟荷川只是形似而神不似。
雨師曈一邊想一邊對著畫中荷川的笑容模仿了半天,卻完全學不像,反而把嘴角練得有些抽筋,於是悻悻的收了畫像,打算明天還給葛玳。
房外有人拍門,聽聲音是無丘:“阿曈,你在麼?”
雨師曈揉了揉臉過去開門,見無丘拿了兩張禮單,在門外笑得高深莫測:“前面有你的禮物,過去收一下唄。”
禮物?
雨師曈一頭霧水的跟著無丘到了前面,就見無申正領著兩個差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