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我去娶樣東西來。”
約麼一盞茶的功夫之後,那郎中這才神神秘秘的從後堂出來了。出來時懷中多了一個布包。那郎中壓低聲音對雲箏道:“老夫這裡有本冊子,上面講的都是些受孕的……”那郎中頓了頓才道:“秘方。夫人若有意,不放買回去和你那夫君一起研究研究。”
雲箏見那郎中神神秘秘的樣子,便覺得這一定是他壓箱底的家當了。雲箏頗為感動,當下花了血本將其買下。從藥鋪出來之後,雲箏本來還想再集市上逛一逛的,可是卻又覺得自己好像被人跟蹤了一樣。
雲箏本以為是自己多心了,可那感覺一直揮之不去。那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就彷彿背後有一道冰冷的視線一直跟著自己。她停下來檢視,卻察覺不出來什麼異常。她有些害怕,便從袖中取出一枚紙鶴悄悄放給清流,那時齊雲觀中弟子專門用來報信的方法。然後她不敢再耽擱,匆忙地拈訣離開。
哪知雲箏才行至半山腰便出了事,一道紅光驀然出現攔住了雲箏的去路。他是從雲箏前行的方向攔住她的,而不是從身後的方向趕上來。待那紅光淡去,雲箏便見到了上回的那個鬼面男子。只見那鬼面男子抬起手,那手上夾得正是雲箏之前放出的紙鶴。
第067章
這紙鶴速度是要比雲箏乘風的速度快上許多的,那人竟然能在發現雲箏報信之後趕上去將它截下再返回來攔雲箏,可見那人的速度之快。雲箏有些害怕,不知道那人將自己截下是要做什麼。
就在雲箏猶豫之時,那人的手指輕輕一晃,雲箏放出的那枚紙鶴就化作一團灰燼了。只聽那人道:“想報信?沒那麼容易。”他的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刻意壓低的。
雲箏聞言微微皺起了眉頭,那人是如何得知自己那紙鶴是去報信的?他總是帶著面具不敢見人,又知道紙鶴的作用,雲箏懷疑他也是齊雲觀中人,戴面具是為了怕別人認出他來。而修為如此之高能夠自由進出齊雲觀層層結界的,雲箏只想到了一人,那就是清蓮。加之之前的那次紅光事件,雲箏就已經有些懷疑他了。思及此處,雲箏試探性的道了聲:“師伯?”
那人聞言身子明顯一顫,卻也沒有承認。只是在手心捏出一簇火焰,道:“如今說什麼都晚了,受死吧!”說罷一揮手,那火焰便直奔雲箏而去。
雲箏閃身,堪堪避過。那簇火焰撞到了雲箏身後的一顆大樹上,那棵樹的樹枝瞬間被點燃,而且愈燒愈旺。再這樣下去下去只怕會引出山火來,但是雲箏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那些了,她有些不解的道:“雲箏不知哪裡得罪師伯了,師伯要下如此恨手?”雲箏心裡有些難過,明明已經是那麼親密的關係了,他竟然說翻臉就要翻臉。
可轉念一想,她又覺得自己問的不對。從之前那幾次紅光出現來看,他應該不是針對自己的,而是針對師尊的,或許他是在找什麼東西。於是雲箏改口道:“師伯可是要找什麼東西?若是師伯不好意思開口問師尊要,雲箏也可以幫著師伯轉達的。若是不行、不行的話,我們再另行商量,師伯看這樣可好?”
“東西?”那鬼麵人聽後嗤笑一聲道:“我要的是齊雲觀上下數百口人的人命,你給的起嗎?”
雲箏聽後大驚失色,可眼下也顧不上那些了,她只想保命要緊。雲箏急道:“那齊雲觀那麼多人,師尊又何苦拿我開刀?明明之前還給雲箏金丸,若早有此意,何故那般?平白讓人傷心罷了。”
那人明顯愣了一下,道:“荒謬,我何時給過你什麼金丸!”說罷又拈出一團火球,揮向雲箏。
雲箏聽了那人的話,不僅傻了眼,他明明預設了他是自己的師伯,怎麼又說沒給過自己金丸。難道是其他的師伯?雲箏想不出觀中還有哪個修為如此之高的師伯來。就在此時那火球已經直奔雲箏而來了,雲箏瞪大雙眼,那火球還未碰到她,她便已經感覺到了那種灼熱的感覺。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雲箏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水汽向自己襲來,瞬間將那火球化了去。雲箏急忙望向那水汽出現的方向,只見清蓮正不慌不忙的向自己的方向走來,臉上掛著那張狂的笑容,似乎一切盡在他掌控中一般。清蓮的身後跟著雲緋,雲緋此刻面色緋紅,衣衫有些凌亂,似乎是跑得急了的緣故。
雲箏高興地叫了聲:“師伯!”這似乎是她自認識清蓮以來第一次這麼高興見到他,如果不是情況不允許,她此刻一定已經撲進清蓮懷中了。
只聽清蓮笑道:“真不知該說你這小東西是聰明還是愚笨,明明能猜出此人身份,卻偏偏將他認作我。”說到這裡,他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