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告辭了,希望你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俞家。而我也不問你為什麼要他們的血樣,相信你現在也不想被人知道你在調查他們。就當我們為對方保密好了。”
柳無心說:“我沒有需要保密的,記住,是你欠我一個人情。”
秦將看柳無心,覺得這個人真是一個商人,不過他現在沒有心情和柳無心對峙,他現在心情有些複雜。
秦將走後,柳無心想了一下,然後打電話給張美,在那次之後他留下了張美的電話,就是因為她見過采采,也見過囚禁采采的人,他需要她幫助自已來認那些人裡有沒有秦將,如果有的話,他就可以確定了,就可以逼問秦將采采的下落,無論是生是死,當然,如果他就是囚禁采采的人,他完全可以認為采采還活著,因為他那麼注意唐嬈的血,難道不是為了做親子鑑定嗎?
張美居然就在北京,這一點讓柳無心有些驚奇,想她來北京幹什麼?
張美聽到柳無心讓她去見他,心裡有些七上八下,不過想到柳無心十份厲害,也許可以幫助自已,她立刻就答應了。
“媽媽,你在接誰的電話?”
安子茜躺在床上問張美,她的臉頰蒼白,雖然仍然嬌美動人,但是卻好像完全失去了往日那種盛氣凌人,這些天她一直窩在在京城的住所裡,哪裡也沒有去,自從被唐嬈發現她的陰謀,她為了不讓自已更加悲慘而接受了唐嬈的處罰,自動退出了娛樂圈,她就開始自暴自棄,連林海都不願意回,一天一天地在這個她用自已賺的錢在京城買的房子裡醉生夢死,不停地給藍黎打電話,藍黎卻從來沒有接過她的電話,讓她更加的失落,身體一天一天地虛弱下來。
張美這次就是來照顧她,並且要把她帶回林海的。
“子茜,明天之後,你和我回林海吧,你父親現在正是需要我們在他身邊支援的時候,你不能再讓他擔心了。”
這些日子來安家的生意更加的一落千丈,安豐年忙的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來愛護女兒,只有張美來了。
張美沒有說的是安豐年現在是生安子茜的氣的,尤其是在他因為生意碰壁的時候,那些正在侵吞他公司的人個個都與唐嬈有絲絲縷縷的關係,而安家唯一得罪唐嬈的就是安子茜,再加上藍家這些日子來的不理不睬,想到如果安子茜可以把藍黎拴住,自已現在也可以多一個盟友,就不會這麼孤立無緩,即使以前再疼愛安子茜這個女兒,他現在也有些埋怨這個女兒沒有用,連一個男人都看不住
“把她叫回來讓她去找藍黎,也許藍黎看在她的面子上還會讓他爸爸幫一把我們安家,她總是闖禍,現在也該她為家裡分憂了”
這是張美來之前安豐年的交待,張美想如果不把女兒拉回去,安豐年一定會十分生氣,說不定安子茜和自已都會被他埋怨,安豐年現在就像是一個走投無路的困獸,她一點也不敢違抗他。
安子茜從床上爬起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來,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就喝了起來,這些日子來她常常喝酒,經常喝的不醒人世,也只有醉了才能讓她忘了現在的不如意,讓她想到曾經的風光日子。
張美一把奪下安子茜手裡的酒,焦急地勸道:“子茜,你聽到我的話沒有?和我回林海,那裡才是我們的家。不就是不能演戲唱歌了嗎?你還是安家的小姐,只要安家沒倒,你就還可以風風光光地生活,現在最重要的是你整理好自已和我回林海,幫著你爸爸去和藍家說一下,讓他們幫忙”
“藍家?幫忙?”
安子茜因為喝了酒,蒼白的臉上浮現了片片紅霞,兩顆大大的眼睛卻沒有什麼焦點,在聽到藍家的時候,她微微笑了,笑的十分自嘲。
“媽,你認為藍家會幫忙嗎?那個藍洋雖然這些年來一直和我們安家合作,可是那是他想要取得更大的成功,而現在他再和我們在一起就不會有那樣的結果了,不但不會成功,還會像我們安家一樣衰敗下去。相反地,不在一起藍家也許會成功地取代我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們安家垮了,他們藍家也會得到巨大的好處”
張美聽著女兒的話,眼睛睜大了,其實她也知道安子茜說的有道理,可是現在是有一絲希望也不能放棄啊。
“可是你和藍黎多年的感情,藍黎不是一個心狠的孩子,說不定他會因為你的關係勸他父親一下,他父親就他一個兒子,說不定就會同意。子茜,難道你不想和藍黎和好嗎?現在唐嬈和俞雲川是公認的一對,藍黎沒有希望了,也許你努力一下他就回到你身邊了。”
安子茜的眼睛開始放光,她也希望能和藍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