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和唐嬈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樣,唐嬈你在這鞋裡撒了多少香水啊?好幾天了居然也沒有消散。”
趙珊珊一聽這話知道沒辦法反駁了,又說:“就算是唐嬈的舞鞋,那現在在沈佳佳手裡,說不定是她做的!”
沈佳佳不急不慢地說:“這雙舞鞋是我從灌木後面找出來的。那天我去的很早,比你認為的還早,你說你在那個時候根本沒進去,其實你進去了。我看到了你,可是你沒看到我,我看到你從裡面出來,手裡拿著東西,丟在了灌木叢後面,然後你就向停車場走去,走的特別小心,好像怕被誰看到一樣。”
“你胡說,我明明一直和李勇生坐在車裡,他可以做證!”
趙珊珊的臉色忽然變的蒼白,急急地看了一眼李勇生,見他對她微微笑了一下,心裡鬆了口氣,想只要李勇生給自已做證,那麼沈佳佳的話也只是空談。就算懷疑她,也只能是懷疑,卻不能定罪。
沈佳佳不理趙珊珊,繼續說著。
“當時我並沒有在意,急著進去練習,所以沒去看你扔了什麼。直到出了事情,你說你事先根本沒進去練舞室,我才感覺到不對勁,可是我當時沒想到你扔在灌木後面的東西,就沒出聲。然後在事情之後,我才去找了一下,發現了這雙舞鞋。”
“那你當時為什麼不說出來?你在說謊吧?這雙舞鞋肯定是你換的,你怕當時說出來會露餡,而現在你想好對策了,認為安子茜肯定不能和你們組合了,你又想把我名聲毀了,這樣你就可以得到我在銀河所有的工作了,對不對?”
“不是!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我也不能確定這雙舞鞋是唐嬈的。我承認我當時有私心,擔心再這麼鬧下去會參加不了演唱會,所以想等到事情結束了再說。可是我沒有想到在演唱會上面唐嬈又遇到了危險。我想我不能再沉默下去了,才會現在把這件事情說出來。”
沈佳佳說著向安子茜和唐嬈分別彎了下腰,歉然地說:“我希望唐嬈和安子茜都能原諒我沒有早些把事情說出來。”
安子茜看她一眼,擺了擺手,說:“你能現在把事情說出來,也算不錯了,我不計較你的責任了。”
唐嬈什麼都沒有說,她看著安子茜,想這個女子平時要是遇到這種事情決不會這麼輕易地就原諒一個人,她最在意的就是愛情和理想,在愛情方面,明明自已是受害者,安子茜都能不分黑白地怨恨上自已,對於沈佳佳這個因為自已的事業而不顧她理想破滅的人,她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原諒?
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們不能因為這個丫頭的幾句話就相信她了。根本就不是我做的,一定是她自已做的,然後害到我的頭上。既然說唐嬈的舞鞋是早上被換的,那麼沈佳佳是第一個進去的,她才是最有可能的人啊,一定是她在扔舞鞋的時候看到了我的車,才會陷害我。”
趙珊珊看著俞雲川等人看著自已的眼神都十分冰冷,開始有些焦急,事實上,那舞鞋確實是她換的,沈佳佳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她現在無比後悔為什麼不把舞鞋扔的再遠一些,為什麼不仔細看看周圍,為什麼在事情辦完後快去把那雙舞鞋處理掉,為什麼去了之後發現舞鞋沒了會認為是清潔工給收走了。
可是即使這件事情是她做的,她也不會承認的。
安子茜皺眉看著趙珊珊,說:“你就不要抵賴了,現在一切都證明那天就是你做的。你說你沒進去,不就是有個人證嗎?我們所有人都知道那個人證可是你身邊的人,你讓他說什麼他就說什麼,比木偶還要聽話,就我所知他可是沒幫著你一起做過壞事,所以說他說的話根本就不算數。”
“李勇生,趙珊珊那天真的和你一直在車裡坐著嗎?現在當著所有人的面,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要把握好了。”
章隆忽然開口說,這個安靜的大個子男生低頭看著李勇生,雖然面目並不猙獰,但是話裡話外的意思卻是透著威脅,所有人都聽出來了。
趙珊珊也聽出來了,不滿地說:“章隆,你沒事在這裡充什麼護花使者,就算你再想幫安子茜,她也不會喜歡你的,她喜歡的是藍黎,就算藍黎現在不理她,以後也不理她,你也沒有機會,她眼光高著呢!”
章隆臉色暗了一下,他確實是喜歡安子茜的,因為他和藍黎是朋友,所以一直就把安子茜也當朋友,現在安子茜正和藍黎鬧彆扭,看到她這麼痛苦,他就是想幫她。因為藍黎不理安子茜就是因為他以為安子茜傷害了唐嬈,那麼只要安子茜洗脫了嫌疑,說不定兩人就能和好。就算兩人不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