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淑英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女兒的身邊,她覺得自已太對不起自已的女兒了,她本來是想要給她找一個父親的,結果最後卻讓她更加的痛苦。
“小魚,是媽媽不對,如果你不願意失去,那麼就讓所有的錯都讓媽媽承擔好了,我們不說出去。”
“不,媽媽,要說,如果不說,我在唐嬈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以前不知道是她的父親就算了,再這樣瞞下去,我都要瘋了。只是媽媽,我對不起你,爸爸如果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怪我們的,那個時候他說不定會離開我們,再也不理我們。媽媽,對不起!”
李小魚抱著花瓶看著張淑英,除了不想失去父親的痛苦,不敢面對唐嬈的愧疚,最沉重的就是逼迫母親做出決定的不忍了。
張淑英慘然一笑,說:“那是我自作自受。”
沈小夕出來就見母女兩人面色慘然地站在一起,說:“你們母女兩人在這裡說什麼?什麼自作自受?”
李小魚驚的把花瓶鬆了手,還好沈小夕手疾眼快接住了。
“怎麼了?我只是不小心聽到了,不是什麼秘密吧?”
沈小夕微微地挑眉,她怎麼都覺得有些奇怪,李小魚原來不是這個樣子,可是後來就變了,尤其是面對唐嬈的時候,總是憂心的樣子,即使不面對唐嬈,提到唐嬈她會很關心,會為了唐嬈開心著急難過憤怒,可是每種情緒中都會帶著一種灰濛濛的憂心,這種樣子沈小夕一直覺得熟悉,直到剛才李小魚驚的掉了花瓶,她才想起來,在和飛虎幫的那些人混在一起的時候,這種表情叫做賊心虛,都是做了對不起別人時才有的表情!
“哪有什麼秘密?只是小魚的膽子比較小。”
張淑英接過沈小夕手裡的花瓶,招呼著李小魚進病房去。
唐嬈還坐在病床旁和李毅說話,她的聲音十分的輕淺,像是春風一樣飄蕩在病房裡,連張淑英李小魚聽著都有些感動地入迷。
於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