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之後第一件事情都是在想為什麼唐嬈沒有受傷,只是林秋菊是急中遷怒,而季楚楚卻是認為上天太不公平了,季楚楚完全忽視了林秋菊說的那句是唐嬈和沈小夕救了她的話。
“是唐嬈和小夕救了你們的。”
林秋菊聽女兒這樣問想到了自已之前也是這樣責問唐嬈,她心裡愧疚情緒又浮現了,連忙向女兒解釋,想自已算是把唐嬈得罪了,希望楚楚經過這件事情,可以和唐嬈化解矛盾,那樣也是一件好事。
“當時是海濤在開車嗎?他突然好像神智不清了一樣把車亂開,要不是唐嬈和沈小夕把他打暈了你們早就車毀人亡了。到醫院檢查了,他是被人下了藥了,你也一樣。你說你之前到底吃了或者是喝了什麼東西啊,居然被人下藥了,要是隻有你和海濤在車裡,你們死定了啊”
季楚楚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她自從進了季家後也聽說了不少的這種陰損事情,可是季家規矩很嚴,所以她並沒有經歷過,當然她是做過這種事情,比如說對唐忠的那件事情,她做這種事情都有些膽顫心驚,更何況這種事情落到了她的頭上,簡直就像是五雷轟頂一樣讓她心悸猶存。
“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怎麼會呢?是什麼人這麼恨我?不,是什麼人這麼恨我?”
季楚楚緊緊地抓著林秋菊的手有些發抖,想那人沒有害死她會不會還再來一次,自已以後是不是就要活在危險之中了?
林秋菊連忙安慰女兒,正在這個時候門被敲響了,然後唐嬈走了進來,她的身後跟進了一群人,有於悠沈小夕俞雲川單儒明和坐在輪椅上的單海濤,他的頭上因為有些輕傷被包了紗布,因為無力所以坐著輪椅,臉色同樣的蒼白,比季楚楚要看著慘上一些,這讓季楚楚看著有些後怕,想連單海濤都成了這個樣子那場車禍如果沒有被人阻止一定會讓他們兩人都一命嗚呼的。
於悠見季楚楚醒了還是過去問了一聲,然後就不再說話了。
林秋菊關心地問了單海濤如何,得到單海濤一個虛弱的回應。
唐嬈說:“上這裡來,就是想讓他們兩個一起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儘早地查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你們都不想被這樣心狠手辣的人惦記著吧?如果不想就問到你們什麼就回答什麼,不許有一絲隱瞞。”
唐嬈看了一眼季楚楚,問她:“楚楚,你去請海濤吃飯,都有誰知道?”
季楚楚被唐嬈那麼一看本能地想要說就自已一個人知道,因為她記著單如說不許她對別人說她也會在那裡等著,可是話要到嘴邊她又咽回去了,因為她現在看誰都像是要害自已的人,單如也是有可能的
“季楚楚,老實地回答,否則你是自已害自已,這次你能逃過去,下次呢?”
於悠在一旁說,她一看這個妹妹的眼神就知道她有問題,雖然她是不想管她的死活,可是因為林秋菊的身邊有了她就會對自已關注少一些,她可不想和林秋菊再有更多的牽扯了,當然,她就算不喜歡林秋菊,也是不希望她痛苦的。
林秋菊也拍著她的手說:“楚楚,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這個時候不要耍性子,媽媽不能沒有你啊。”
季楚楚想了想說:“單姨知道,她對我說讓我請海濤哥吃飯,說她可以幫我勸一下海濤哥。”
季楚楚說出來之後突然也開始懷疑單如了,因為這次她和單海濤同時中藥,這太過於巧合,她無法相信是他們分別的對頭要他們的命。最重要的是,在她出門前是單如給她打了電話說單海濤的車壞了讓她去接他的,而且還對她說讓她不要說出來知道單海濤的車壞了,說這樣可以顯示他們有默契,現在想想這會不會是她想讓他們坐上同一輛車呢?
季楚楚把自已的懷疑說了出來,在自已的生死麵前,她不會任性了,不會為任何人保守秘密。
單儒明的臉色佈滿陰霾,他其實早就想到了是單如,唐嬈也提醒了他,畢竟他曾經的病也被唐嬈診出來是因為常期吃相剋的菜所致,而且還有微量到讓醫生沒有辦法檢查出來的慢性藥,這些都讓他懷疑是單如做的,現在他的兒子出事,所有的證據也幾乎指向了單如,指向了這個他早就懷疑的人。
單海濤說:“在我從公司出來之前,我好像看到單如在後面看我。”
唐嬈問:“公司裡面你喝過什麼東西嗎?”
單海濤想了:“喝過咖啡,是我的秘書泡給我的。”
單儒明立刻掏出電話打給公司的人讓查那個秘書的電話,聯絡到那個秘書,開始詢問她關於那杯咖啡。
季楚楚也努力地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