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折磨大家,同時也在折磨自己呀!
人生最大的美的就是寬恕,你為什麼一定要讓仇恨矇蔽你的雙眼而看不到大家對你的好呢?
祤兒!死者已矣,你就善待生者吧!也善待你自己好嗎?”
“哈哈哈、、、、、、、”
蕭祤突然放聲大笑,一滴淚珠卻從眼角滑落。
“對!你們都沒有錯!錯的是我和我娘!這總行了吧?
說得多好聽,人生最大的美德便是寬恕!
你們當然要這樣講啦!
因為你們沒有嚐到失去的滋味,你們當然不能理解我的心痛和受過的傷害!”
他冷冷的笑著,鄙視著孔玉婉。
“就因為你們的存在,所以讓我無時無刻地想著我娘,她那麼善良和美好,
為什麼就得不到她的幸福,還要讓我過早的承我本不應該承受的痛苦?
還有那個更可惡的凌秋霜,她扼殺了我孃的幸福,才成全了你們的這種幸福!”
他喘著粗氣,眸子裡有一抹嗜血的光彩,
“你們當然要感謝她,當然要替她說話!
寬恕!我能寬恕她嗎?我能寬恕你們嗎?還有你——”
他冷冷的看著蕭寒:“你讓我有‘生’的喜悅,卻又讓我嚐到了‘失去’的悲哀,我恨你!
這一輩子你別妄想我會原諒你!”
其實,他最痛恨的就是他的“齊人之福”,對他母親的不忠!
“祤兒!”蕭寒一閉眼,淚珠成串的從眼角滾落,面對兒子的恨,他真的無力再說什麼。
而孔玉婉和張翠情在蕭祤憤怒的控訴之下,臉色更是慘白無比,
那些無情的句子如一把把尖刀在狠狠的挖著她們的心,好痛好痛,可是,她們又能說什麼?
以死謝罪
蕭祤說得對,她們的幸福根本就是建立在水如煙的痛苦之上。
一聲啜泣聲在他們的身邊響起,蕭祤猛地抬頭。
只見離他們不遠處,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中年女尼正呆立在那,
清麗的瓜子臉上正淌著兩行淚珠,全身上下都讓雨給淋溼了,看來,她站在那已有一段時間了。
“霜妹!”蕭寒脫口而出。
“秋霜姐!”張翠情和孔玉婉也失聲驚呼。
凌秋霜?蕭祤的眼眸更加的陰沉起來,這個女人,她是凌秋霜?
凌秋霜抹去了臉上的淚珠,筆直的走到水如煙的墓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
“如煙姐!秋霜來向你贖罪來了!欠你的債也應該還給你了!”
她喃喃的低語,虔誠的拜了三拜,然後她站起身來,像個幽靈一樣飄到眾人面前。
她直直地看著蕭寒的眼睛,而後者,正用一種痛楚而無可奈何的眼神看著她。
“對不起!”她說:“我讓你們父子失和了!”
“不!霜妹!”蕭寒痛苦的搖著頭,“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別再提了!”
當年,他也是深愛著凌秋霜的,如果不是白衣教用“斷魂丹”矇蔽了她的心智而誤殺了水如煙,
那麼陪伴在他身邊的,就不是張翠情和孔玉婉,而是水如煙和凌秋霜了。
“不!簫郎!”凌秋霜悽楚的說:“一切都是我的錯!
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
她轉首望著蕭祤,語聲輕柔而又悽婉:“祤兒!”
她期待地看著他:“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蕭祤不由自主地點了一下頭,眼神莫高深測。
蕭祤不由自主地點了一下頭,眼神莫高深測。
她悽美的笑了,用輕柔而又慈愛地聲音說:“祤兒!對不起!
是我害死了你娘!我知道你恨我!
如果我的死能解開你的心結,能讓你們父子和好的話,我願意用死來謝罪!”
語畢,她募地揚起一把匕首,電光火石般地朝著胸口插去,原來她是你有備而來的。
你一個人不會再寂寞了!
眾人全都失聲驚呼,來不及阻止,只見寒光一閃,匕首整個地沒入了她的胸膛,鮮血迅速地染紅了一襲衣裳。
“秋霜!”蕭寒悲呼,伸手托住凌秋霜搖搖欲墜的嬌軀,
“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從來沒有想要過你死啊!”
“秋霜姐!秋霜姐!”張翠情和孔玉婉全都跪了下來,淚水滾滾而下,而蕭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