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晴晴是不知道的,不過不代表本我也不知道。”南烈燃邪,惡地勾起唇角,他的話一語雙關,“親愛的堂弟。”
賀寧然瞬間就臉色發白了。
南烈燃得意地一笑——沒錯,他就是卑鄙,他從來都是卑鄙的南烈燃。
不擇手段,卑鄙狠毒。
又怎麼樣?
他剛剛說的話,絕對戳中了賀寧然的心裡。
——因為這一語雙關,有兩種理解。說他是對賀晴晴的感情也好,說他和賀宗南的事情也好……這曖昧的話,心裡有鬼,就怎麼理解都行!
賀寧然啊,小鬼,你跟南烈燃鬥,還太嫩了!
賀寧然冷冷道:“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感謝堂弟你罷了。”南烈燃故意用手指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好像才想起來什麼一樣,“作為你對晴晴的救命之恩,我也回報你一些你想知道的……”
他彎下了腰,低聲在秀麗的少年耳邊輕輕說:“我知道你在找那個人,他沒有死,只是下落不明,是不是?你還在擔心他隨時找回來拿走屬於他的,被你得到的一切”
賀寧然臉色越發蒼白,纖細如同玉雕的手指瞬間揪住了南烈燃的衣領。
南烈燃將他的手扯下來,慢條斯理地整了整衣領,悠然道:“作為姐夫,我很樂意幫助小堂弟除掉那些礙眼的障礙物,是不是?不過,小堂弟老想著破壞堂姐和姐夫的感情就不怎麼好了……”
賀寧然秀麗的臉上臉色蒼白,望著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他氣得全身都發抖了。
然而,過了一會兒,他卻忽然冷笑道:“你也別得意,南烈燃,我一樣知道你所不知道的事情!你等著吧!誰笑到最後還不知道!”
南烈燃笑了。
他一向自負,對於這個不是自己對手的小鬼,他才不理會他的話!
傍晚,南烈燃帶著賀晴晴回到家。
兩人的心情本來都不錯的——賀晴晴見了想見的親人。而南烈燃呢?輕描淡寫地就打擊了對手——話說,他不認為賀寧然是他的對手,他連以前的林逢都不如呢!
小孩子一個。跟他南烈燃爭,憑什麼?
能夠麼?!
現在屋裡,因為不想賀晴晴受氣——當然也是拜露西所賜,別墅裡的保姆也已經換了。
車子剛要進黑色的雕花鐵門,本來心情很不錯的賀晴晴往窗外望了一眼,忽然嬌,豔的臉上翻書一樣地臉色瞬間冷了下來,氣憤地將頭扭到一邊。
“怎麼了?”南烈燃現在見不得她一點不高興,連忙去握她的手,卻被她一下子甩一邊去。
這又是怎麼了?
南烈燃不解地朝那方向一望——原來是露西!
她站在那裡,不知道等了多久。
事實上,自從知道南烈燃回來了以後,她就一直等在這裡了!現在她沒有這裡的鑰匙,只能守在門前,所以賀晴晴一下子就見到她了。
還是那樣溫柔柔弱的樣子!還是那樣乖巧的樣子!還是那樣一副“我這麼對你好,你怎麼欺負我”的表情!
賀晴晴就是見不得這樣!
明刀明槍的來,也好過她老是被這個女人從背地裡捅刀子捅了一刀又一刀要強!
更好笑的是,她捅完了,一定還會含著眼淚說:“為什麼要把刀子塞到了我的手裡,是你逼我的!都是你的錯!”就是這種人。
賀晴晴鼻子都氣歪了,她也不廢話,扭頭不理尷尬的南烈燃,直接去下車!
不想見到的人,她再沒有多餘的廢話和表情浪費!
“晴晴……”
南烈燃在車裡,將頭伸出車窗外叫她,但是她頭也不回,望也不望朝他們的車子走過來的、拎著皮包的露西一眼,轉身就朝別墅裡走去。
其實南烈燃應該慶幸,因為還好她是往裡走的,要是她要是生氣地轉身掉轉頭往外走,他又要追出去哄她,卻不知道要哄到何年何月了!
南烈燃下車來,露西握著皮包,一副溫柔關切的表情,仰起臉來望著他。
賀晴晴雖然臉上做著滿不在乎的表情,但是其實要上階梯的時候,還是偷偷地回頭望了他們一眼——一下子就見到露西那副溫柔關切的表情,頓時氣得她一甩手,噔噔噔地氣呼呼地跑上了階梯,跑進了別墅,再也不要見到這對“姦夫淫婦”!
她坐在大廳的沙發上,這樣坐著也不對,那樣坐著也不對,光是坐姿就換了好幾回。
翻來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