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是不是!
但是該死地自己的手腳有自己的意識,犯jian一樣的屁顛屁顛地就是大老遠去買了瓶罐頭回來,自己明知道這種巴結賀晴晴的舉動有多可恥,但就是TMD要去這麼做。
無藥可救。他自己在心裡鄙視自己。
然而回到病房裡,看到賀晴晴巴掌小臉上,洋娃娃似的大眼睛噌地一亮,他居然又覺得這種白痴行為是值得的。
無藥可救。他再一次在心裡鄙視自己。
他開了罐頭,坐在她面前,拿調羹舀了罐頭,要餵給她吃。
賀晴晴一愣,手下意識地就擋了一下。“我自己來。”
南烈燃臉上掛不住,就板著臉將她的小手扯下來,放好擺平在病床上,語氣帶著威脅:“讓你不要亂動你就不要亂動。”
賀晴晴在他的惱羞成怒的注視中中被迫張開小嘴,吃了一顆楊梅。
唔,紅紅的楊梅一到嘴裡,果然酸得……舒服。
南烈燃看著她滿足地眯起眼睛,那近乎幸福的表情,心裡就也被巧克力給包裹住了似的甜。
沒出息就沒出息。就這一回。
他狐疑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罐頭,又看看她那幸福的表情,暗暗嘀咕一聲:真的有這麼好吃?
挑了挑眉,他老人家又舀了一顆出來,將那紅紅的果實送往自己嘴裡——頓時,臉都扭曲了!
!!!這是給人吃的嗎?!!
孕婦都是正常人嗎???!
看著南烈燃跑到垃圾桶旁狂呸的可恥樣子,賀晴晴忍不住含著嘴裡的酸不溜丟的楊梅就“噗嗤”的笑了出來。
她忽然很懷疑這個傻不拉幾的男人跟自己以前認識的、見識過的那個人是同一個人嗎?
他同那個心狠手辣、陰鷙深沉的惡魔是同一個人嗎?
同一個夜晚,在某一個房間裡。
身姿苗條,背影瘦削的年輕女子在鏡子面前緩緩脫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衣服委地,堆在了她的腳邊。她從衣服裡抬起腳,慢慢地走到鏡子前。
她慢慢地走過去,走到與鏡子幾乎貼著的距離,伸出纖瘦白皙的手來,細長的手指慢慢地*過鏡子裡的溫婉臉龐。
無比愛惜的*著,然而那種*,竟然不像是自戀,而像是一種情人對自己女人的愛,撫!
帶著火熱的戰慄,然後那細長白皙的手指慢慢地在光滑的鏡面上滑下去,輕輕地*著那修長的脖子、高聳的胸膛,一直再往下、往下……
“這裡,是為你而生的。”她喃喃地說。
“這裡,也是為你而生的。”
“都是為了你,都是為了你……你摸摸看,你摸摸看,是不是很美……你知道我付出了那麼多都是為了你……”
“你喜 歡'炫。書。網'的,對不對?對不對?”
她閉上眼睛,溫婉的臉上滿是陶醉,身子開始扭動著,手指也慢慢地移動著,從陰影深處一直往下,嘴裡輕輕地發出了自我愉悅的聲音。
“你真好,我知道你是對我好的,你也愛我,對不對?”
“恩……烈燃,烈燃……”
她的手指在鏡子上停止不動了,開始微微地顫抖。
然後全身都在顫抖。
驀然,她睜開眼睛!
那雙看似溫婉的眼睛裡全是陰森惡毒!
她一拳就砸在了鏡子上!
玻璃粉碎,她的拳頭鮮血淋漓,溫婉的臉上眼睛,兇狠惡毒,看似在瞪著破碎的鏡子裡千百個詭異的自己,但又像是透過碎裂的鏡子,瞪著某個不在身邊的人。
“你知不知道我為你做了什麼!你知不知道我是怎麼對你的!我為了你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你知道嗎?你怎麼可以這樣?你怎麼可以?!”
她的拳頭血淋淋的,映著鏡子裡的雪白的光luo的身體,怵目驚心。
她惡狠狠地喘著氣,溫婉的臉上陰森無比。
忽然她跪坐下來,跪在那玻璃碎片上,任由鮮血從她的膝蓋上、腿上流出來。而在鏡子裡照不到的地方,她光裸的背上,縱橫交錯的,都是快要褪色恢復的粉紅鞭印。
她嗚咽著捂住臉,手上的鮮血粘在了溫婉的臉上,鏡子裡的人又變得那樣軟弱,甚至是楚楚可憐的。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我不該兇你的。不是你的錯,都是那幫jian女人迷惑你,勾引你,引誘你,你才會*們的當……我不該怪你的,是她們,是那些jian女人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