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牙裝死。
苗三突然間板過我的身體迫使我面對著他,“餘勝男,我這輩子都沒為別的女人幹過這種事情,你是第一個。”
我見苗三此時情緒不太穩定,而我的胸衣又還是解開扣的,只能底氣有些不足地扯著笑說:“我也覺得萬分榮幸萬分榮幸……”
苗三突然皺起眉頭,“你不要跟我裝瘋賣傻……”
“不敢不敢,我本來就是傻……”我也認真地說。
苗三將我壓在身下,眼神很難懂,距離很曖昧,我們兩個此時的肢體接觸更是曖昧中的曖昧,瞬時,連呼吸都有些艱難了。
“有話好好說,你先放開我。”我竭力保證著平靜提議道。
苗三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絲壞笑,“餘勝男,這麼好的機會我若是能放開你,那我一定是病得不輕。”
我的好脾氣用光了,忍不住喊道:“苗三,你剛剛怎麼說的,都是放屁嗎?”
苗三望著我的臉,認真地說:“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不能混為一談……”
“你下流!”我忍不住打斷他。
苗三在我話音還沒落便低頭封上了我雙唇,我使勁推也未能將他推出分毫。以往雖然有過被他輕浮的經歷,可是那時候我們還不是處在這麼曖昧的體位。此時,我很被動地被他壓在他身下,根本一絲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唯有咬緊牙關嚴防死守著。可是隱約感覺有一個滾燙的掌心從我的衣襬探入居然爬到了我胸衣之下,我頓時一聲驚呼,而他的舌尖卻趁機攻進了領地……
這時我是真的慌張了,頭一回被男人這麼壓在身下,頭一回被男人吻得這麼徹底,頭一回被男人胸襲……
所有的罪狀加在一起,我萌發了殺他的念頭。
而沒過幾秒鐘,我開始想將他碎屍萬段了,他居然將唇沿著我的脖頸一直滑到了我的鎖骨處。我腦袋亂極了,揮舞著雙手開始胡亂掙扎。
苗三立馬將我的雙手控制住,然後微微抬頭望向我,“你……就不能溫順些嗎?像個女人一些……”
靠,老子都快要被強暴了,強|奸犯居然還嫌我不夠溫順?
我找回自己的呼吸,憤恨地說:“苗三,我警告你,你再這樣,我可真不客氣了。”
苗三突然又靠近我耳旁,像呢喃一樣地低聲說著,“你難道還在給你姐夫守著呢?我偏偏讓你留不成……”說完,居然用唇輕輕蹭在了我脖頸的面板上,我頓時倒抽了一口大涼氣。
苗三的手掌很無恥地停留在我的胸前,我的呼吸頓時變得紊亂不堪,而且身體竟然有異樣的感受在瘋狂穿梭,嚴格點說,我已經完全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了。
我正想再次警告苗三的時候,我房間的門突然大門,我驚恐望過去,卻發現是秦香蓮穿著花睡褲站在門前望著我,而眼神中的驚恐一點也不比我少。
苗三在這突如其來的狀況下居然面不改色,反倒是雙手在第一時間拉下了我的衣衫,遮住我胸前的裸露。
秦香蓮這才回過魂來,伸手捂住自己的口,笑著問:“你們……你們……”然後,他重新將門合上,“你們繼續……繼續……”
我這才恢復理智,猛得推開苗三奔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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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敲開秦香蓮家的門。
秦香蓮貼了半張臉的黃瓜片來開門,生生嚇了我一跳。
我忙對他扯出笑容,秦香蓮無視我,將門開啟之後便轉身坐回去對著鏡子繼續切著黃瓜片,我忙狗腿子似的拿過他手上的小刀,主動幫他把黃瓜切成小薄片。
秦香蓮跟個大爺似的將臉伸過來,我這個小丫鬟忙替他將剩下的半張臉貼滿,臉上還不忘掛著諂媚的笑。
貼完整張臉的秦香蓮很愜意地躺靠在了沙發上望著我,我主動交待,“那個,老秦,幸好你出現,否則老孃差點被強暴了。”
秦香蓮微笑說:“我看你還挺享受的呀,這就對了,梁森其實真的不適合你。”
“苗三這個禽獸,居然敢碰梁森的東西,我殺了他。”我頓時含恨地拿起剩下的半截黃瓜狠狠地咬了一口。
秦香蓮嗤笑,“餘勝男,你看你打了梁森多少年的主意了,還不就是那樣,所以啊,有人要你就趕緊的,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你去死吧。我生是梁森的人死是梁森的鬼……”我握著黃瓜慷慨激昂地說,連自己都差點感動了。
秦香蓮搖了搖頭,“那要是梁森一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