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主動提出帶我去喝酒,我竟然有些興奮得找不著北了,恨不得將腳也舉起來表示強烈贊同。
這個會所雖然說還在試營業期,可是配套設施已經很完善了,下了樓走出別墅沒幾步就到了一家小小的酒吧。
這個時間,酒吧人還不是很多,三三兩兩在輕柔的音樂之下聚在一起輕聲交談著。
我望著對面的梁森,突然間卻有些緊張了起來。可是幾杯酒一下肚,我頓時話開始多了起來。
梁森只是微笑望著我,他不說話也沒喝酒。
後來,我扒在桌子上望著梁森的眉眼,感覺自己有些醉了。
我費勁地撐著臉,“姐夫,你說我是不是一個不詳人?”
梁森笑,“怎麼會呢?”
我笑說,“我媽走了,我姐走了,我爸又是那個樣子,都不知道是不是我天煞孤星……”
梁森聽我提到我姐,面色微微一怔,很快便恢復微笑,說:“別說傻話了,你獨立開朗,把自己的生活安排得很好,姐夫一直都覺得你做得很好……”
“姐夫,你是不是一直忘不了我姐?”我突然藉著酒膽問。
梁森認真望著我,“你喝多了……”
“其實……我也忘不了她,而且天天晚上都夢見她,我總在想,她其實並沒有離開過我,我一直能感覺到她在我身邊。”想到姐姐那張永遠停留在相框裡的笑臉,我鼻頭突然發酸,“如果她可以回來我身邊,我一定不會像以前那樣違心地叫你‘姐夫’,我什麼都可以給她,要我的命都可以。”
梁森拿下我的手裡的杯子,“小男,別喝了。”
“姐夫,你說為什麼我的親媽要那樣對我?其實我根本不在乎她,她是死是活都跟我無關,我只是有些恨,恨她明明就在我們身邊卻從來不看我們一眼,我跟我姐天天捱打的時候,她沒有;親爸醉倒在家,我跟我姐餓著肚子連買一個包子的錢都沒有的時候,她也沒有;我姐走了,就剩下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她還是沒有……”我搖了搖頭,“一個女人怎麼能狠心成這樣……”
梁森嘆了口氣,“沒有她,你現在一樣過得很好。所以,父母只是賦予我們生命的人,其它的,我們不要去奢望。”
為什麼不管什麼話從梁森的嘴裡出來都那麼有道理?不管我遇到什麼艱難的決定只要是有他在身邊,彷彿這一切都變得很輕鬆很簡單。
我咬著下唇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梁森趕在我穿著會所的拖鞋準備上酒吧小舞臺演繹搖滾歌曲的時候毅然將我帶離了那裡。
回去的途中,我感覺自己此時好像是一隻輕快的燕子,無憂無慮、翩翩起舞。原來酒精真是個好東西。
雖然我沒能上臺給大家表演,可是我一路上給梁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