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呢?
沒想到,我一轉頭便真的看見了一個讓自己瞬間崩潰的現實。
“天哪?你是變態嗎?為什麼廁所牆是透明的?”我忍不住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苗述微笑,“這是我的房間,有什麼不可以?”
我咬著手指頭望著那堵晶瑩剔透的牆,哭死的心都有了,後來一想大不了下樓去上廁所,這有什麼難的?
這時,苗述開始解自己襯衣的扣,我忙問:“你想幹嘛?”
苗述頭也未抬,“你也看到了,洗澡睡覺……”
我終於想明白了,這廝原來是在報復我剛剛擅自剖析他心理活動的行為。於時,我無所謂地笑笑,“你洗吧,不用管我,我保證不偷看你。”
苗述解了兩顆釦子之後聽我如此說,頓覺無趣,走到我身旁拉起我便將我提到了陽臺上,居然還無情地將陽臺的門反鎖了起來。我正想拍玻璃門,他“咻”一聲將紗簾拉了起來,“等我洗完澡再放你進來。”
我氣得在陽臺上大罵,“你以為我真想看你嗎?你以為你是誰啊……”我喊了半天也沒有回應,便在陽臺的藤椅上坐下來看風景。
大概過了十幾分鍾,頂著溼發的苗述終於將我放了進去。
我氣得瞪著他,“你真的以為我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嗎?”
苗述無所謂地擦了擦頭髮,“那可說不準。”
我深吸了一口氣,按捺著怒意對他扯出一個友好的微笑。
苗述像是給我開了多大恩典似的賞了我一個小小的櫃子擺放我的私人物品。
我面色平靜地整理自己的東西,苗述則躺在床上隨意翻著書問我:“你會在這裡住多久?怎麼這兩天家裡的氣氛這麼怪異呢?到底是哪裡不對勁?”
收拾妥當的我往沙發上一躺,沒好氣地說:“或許是你心裡有鬼吧……”
苗述見我躺下,忙下床走到我身邊,“你不要告訴我你就這麼睡覺了?”
“要不然呢?”我反問。
“你洗澡了嗎?洗臉了嗎?換衣服了嗎?你知道我的沙發多貴嗎?你是色盲嗎?看不出它是白色的嗎……”苗述連續問了我N個智力低下的問題似乎還有問不完的問題。
“情況不允許,只能是明天再說了。”我微笑打斷他。
五分鐘後,我對陽臺上的苗述揮手道別,然後“咻”一聲將窗簾拉上了。
然後我慢悠悠地洗頭,慢悠悠地洗澡,慢悠悠地一直等到陽臺上的男人開始咆哮,才裝作很焦急的模樣給他開了陽臺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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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香蓮這人尤其喜歡在喝多之後撓我家門,而且還有在半夜與我進行一對一感性傾訴的怪癖,然後困了便倒頭在我床上睡覺。所以這樣算起來,我與男人一起過夜的經歷算是非常豐富的。
可此時面對著這個還有點陌生的男人,我緊張得手心直冒汗。
由於對此男的不瞭解,缺乏安全感的我穿著長袖T恤運動長褲躺在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