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我醉鳥,因為我寂寞,我寂寞,有誰來安慰我?”我自己唱歌,大家甭理我。
不完美勾引計劃'05'
梁森最終還是從自己的脖頸上拿下我的手臂,打斷了我強吻的計劃。
“你都這麼大了怎麼還是喜歡這樣鬧我。”梁森眉頭微蹙了起來。
我失落地垂下頭。梁森不是傻瓜,我更不是傻瓜,他這麼說只是想讓彼此不那麼尷尬罷了。
我抬頭嘿嘿一笑,“我還是騙不了你。真沒勁,回房睡覺了。”說完我起身回房輕輕關上了房門,像遊魂一樣倒回了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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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早早便下樓給梁森買徐記的小籠包,那是他一直喜歡的。
“喲,起這麼早,是不是梁森回來了啊?瞧把你美的。”徐記老闆娘笑著問。
“好好賣你的包子吧,徐大嬸……”我故意板著臉說。
我現在住的這個小區基本上都還是原先拆遷時的老住戶。徐記是在這裡開了十幾年的包子鋪,原先的老門面被徵了,開發商給他們家補了一間小門面,他家依舊還是賣包子,而且遠近很出名。
“嘴巴一點不饒人,難怪嫁不出去?”
我們街里街坊在一起住了十幾二十年,都沒把彼此當成是外人。而且我要是工作忙起來,他們還會偶爾幫我照看一下我親爸。只不過我親爸的破壞性實在太強,以至於,我迫不得已將他送去老人院時,鄰居們差點放炮慶祝了。
我笑說:“徐大嬸,您可千萬別小看我,我受歡迎的程度啊,是您完全無法想象的。”
老闆娘不耐煩地說:“去去去,別妨礙我做生意……”
“徐大嬸,是不是試了什麼新化妝品啦?氣色相當好了。”我將袋子撐到她眼前說。
老闆娘拐了我一眼,“死丫頭,不佔老孃點便宜你是不會走的。”說完笑著多放了一個包子在我的袋子裡。我昨晚上盪到深谷的絕望心情頓時因為一個肉包子而平復了不少。
經過秦香蓮家門前的時候,他家的門開了。
突然間,一個不是秦香蓮的男人開門走了出來,我被嚇了一大跳,瞬間昨天的記憶被喚回。
那個叫苗述的掃把星此時將西裝搭在肩上,襯衣的領口大開,領帶更是鬆鬆散散地隨意掛在脖子上,神情那叫一個落寞,造型那叫一個頹廢。雖不是昨天那種神采奕奕,卻透著另一種慵懶的性感。這時,我陡然想到他昨天藉著酒勁輕浮老子的事實,頓時心裡彷彿有神獸在奔騰叫囂。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掃把星居然一副失憶的模樣。
我試探性地問:“您……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他沒出聲。我清了清嗓子,“你昨天喝了一杯酒就醉了,踩桌子砸場子忙得不亦樂乎,然後我跟老秦還幫你賠了錢,大概三千多……”
“補上發票,我還你……”他說得乾脆。
我:“……”這掃把星果然不好對付。
這時,他回頭望了一眼,走到我身邊低聲說:“有件事情我覺得你一定可以辦妥。”
我揚眉,“殺人放火我不幹。”
“沒那麼高難度,我想讓你幫我勸勸你朋友,事成之後……”
“我不出賣朋友。”我打斷他。
“這不算出賣,反而可以讓他換一個更好的地方,雙贏。”他認真地說。
我摸了摸下巴,“剛剛說到事成之後還沒說完呢?”
他勾起唇角微微一笑。
這時,隔壁門突然開了,我心頭一驚,果然梁森有些疑惑地望著我還有身邊這位掃把星先生。
梁森並沒有開口詢問,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這是……老秦的朋友。”
梁森微微一笑,當然知道這‘朋友’的意思,因為老秦帶男人過夜跟女人帶男人過夜那是一個意思。不過樑森還是友好地伸出了手,“您好。”
掃把星怔了怔,用審視的目光望著梁森半晌,居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真是一點禮貌都沒有。我氣不過別人如此冷漠地對待我家梁森,忍不住伸腳踢了他小腿肚子一下替他爹孃教育教育他。他不得已伸出了手,“你好,苗述。”
“梁森。”梁森也隨即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這二人算是打完招呼了。
這時,三人都不出聲,稍稍有些尷尬,沒想到掃把星突然開口,“餘小姐,剛剛說到哪了?哦對,事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