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將她關著,並沒有說綁她。”
周郎年衝師悠吼道:“悠悠,你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爸爸不久就會帶著人過來,我這是逃命,她就是最後一道王牌。”
我渾身冷汗,很害怕,非常害怕,手指哆嗦著從口袋裡摸手機,一個不小心,手機掉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看著不遠處幾個大漢,我知道,怎麼跑也不可能跑出去。顫抖著摸到了手機,剛摁了最近通話鍵,一個大漢過來一把搶過我的手機,將其摔在地上。
“怎麼?想打電話報警?來不及了,小妞。”
繩子捆在我身上,我剛想叫,一塊黑膠布貼在我嘴上,只能發出嗚嗚聲。我狠命掙扎,半點掙脫不掉,那大漢對我說:“別白費力氣,省點力,說不定還能多熬一會。”
我憤怒看著師悠,她別過臉去。
周郎年揮手:“把她放到車頂,咱們走。”他回身對師悠說:“悠悠,爸爸對不起你,如果這次順利逃脫,一定會回來接你和你媽媽的,記著自己照顧自己。”
我被放在汽車頂上,手腳被綁,動彈不了。一個大漢又拿一條繩子過來將我和汽車綁在一起,正綁著,警笛大作。眾人一聽,一個個慌慌張張。
周郎年招呼著上車,快點離開這裡。
車子飛速的駛上公路,沿途樹木、建築飛快向後掠去。我被半綁在車上,搖搖晃晃,快要掉下來。
後面聽到警察喊叫聲:“周郎年,你跑不掉了,我們已經找到了證據,你再怎麼掙扎也別想擺脫警察的追捕。”
車子並未減速,反而更快,我一直掙扎,感覺被繩子磨破,手腕處黏糊糊的。
後面幾輛警車追了上來,周郎年他們一看警察,車開的更快了,我嚇得將頭壓得很低。
後面一人喊我:“小景,別怕,我是爸爸。”
我向後一瞧,一個人影從警車裡露出半個身影,太遠,看得不是真切,但輪廓像極了葉闌母親給我看的那張照片。他朝我大喊:“別怕,爸爸這就救你。”
爸爸,這個詞是如此陌生,這個聲音也是如此陌生,但我卻感覺胸口溢滿了幸福,陡然間,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