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拿著菜譜學習做壽司,記得在自己抑鬱期間,冷軒風也給自己做過壽司,她想給他一個驚喜。
看一下菜譜,再擺弄一下材料。
切鮮蝦的時候,一不小心,菜刀劃破了手指,鮮血流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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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青已經兩天沒有了冷軒風的訊息,打電話也不接,公司裡的人也說不清楚,她急得團團轉,恨不得跑到工地去找他,她只知道冷軒風在哪個省哪個縣,卻沒有問具體的地點。
情急中,她想到了冷子俊。
也許他知道冷軒風在哪裡,或者他可以幫自己打聽一下。
冷子俊顯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對於蘇青的焦急,他表示理解,並說會幫她問一下。
蘇青只能在心裡安慰自己:沒有訊息才是最好的訊息。
一直等到第二天,冷子俊的電話才來,這次,他沒說什麼,而是讓蘇青趕緊收拾幾件衣服,他帶她去見冷軒風。
蘇青心裡已感覺到發生了什麼,可心裡又不情願真的發生了什麼,何況子俊並沒有說清楚,她只需要按子俊說的做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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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乘飛機到了該省的省會,出了機場,冷子俊帶著蘇青乘了一輛計程車,“師傅,麻煩去人民醫院。”
一聽到“醫院”兩個字,蘇青憋了兩天的眼淚總算流了出來,像決了堤的河水。
“子俊,風他……他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是不是?你告訴我,是不是?”
冷子俊沒有回答,他前幾天一直在律師所忙著,就連爸爸幾天沒回家他都不知道,他也是打了好久的電話,才知道爸爸來了這裡,因為,冷軒風在住院。
爸爸只說是腦震盪,已經脫離了危險,只是還沒有甦醒。
冷子俊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蘇青,心裡一陣心疼。
總算來到了人民醫院。
冷軒風先是被陸瑤送到了縣醫院,止完血後又被火速送到了市醫院。
現在仍然是在急救室,沒有轉到普通病房。
蘇青和冷子俊走進去。
冷軒風右腳骨折,上了石膏,頭部纏了一層厚厚的紗帶。
鼻子上戴著氧氣罩,艱難地呼吸著。
往日見到蘇青總是神采奕奕的雙眼緊緊地閉著,手上,吊瓶上的點滴一點點地輸入他的身體。
見到他這副模樣,蘇青更是心痛得泣不成聲,趴到他的床前抓住他的手呼喚他:“風,你怎麼樣了?風,你醒醒呀……我是蘇青,我來看你了……”
冷子俊看到眼前的冷軒風,也心痛得背過身去擦眼淚。
病床旁坐著冷振民和陸瑤,陸瑤從出事開始就一直陪著冷軒風,冷振民則是前天接到通知後才趕到的。
陸瑤的爸陸康殷也趕過來了,只是暫時回酒店休息了。
冷子俊等情緒平復下來,便把他爸拉到外面問情況。
“我哥到底是怎麼了?怎麼出事的?”
冷振民搖了搖頭:“從工地上摔了下來,腦震盪,醫生說嚴重的話會成為植物人,即使醒來,恐怕……唉!”
植物炫?冷子俊馬上想到那些一年四季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人,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蘇青怎麼辦?
“那趕緊轉到條件好一點的醫院治療呀。”冷子俊說。
“你陸伯伯已經在聯絡國外的醫院了,這幾天就轉院。”
“國外?”
“是的,必須要轉到國外。”
“只要能治好,去國外也無所謂。”
“你怎麼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