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屬下一時把持不住才對雲側妃做出苟且之事,與雲側妃無關,更與雲側妃腹中胎兒無關,至於嫁禍給王妃的藥粉則是屬下為了挽救雲側妃,所有的錯事都和雲側妃無關,一切罪責屬下願意一人承擔。”
“本王就成全你。來呀,將天霖押下去,五馬分屍。”
狠絕呀,狠絕,果真比我還恨,這是火瑩最最真摯的感嘆。
“怎麼樣,王妃?可以跟本王回去了嗎?”龍祈滿腹柔情,臉帶笑意地問道,細長的睫毛閃著光芒,好看的鼻翼高高挺起。
“王爺,你從未信任過我,為什麼要我信任你跟你回去呢?”火瑩的語氣仍是淡淡的,沒有多餘的累贅,沒有埋怨,沒有高興,更沒有傷感,只是像陳述一件事實一樣平淡。這是屬於她的平靜,屬於她的淡然。
“王爺,你從未信任過我,為什麼要我信任你跟你回去呢?”火瑩的語氣仍是淡淡的,沒有多餘的累贅,沒有埋怨,沒有高興,更沒有傷感,只是像陳述一件事實一樣平淡。
“本王答應你,從今往後一定信你。”龍祈承諾的時候沒有半點笑意,語氣是說不出的認真,“嫁給本王,好嗎?”這一次不是命令倒像是請求,這一次沒有目的,更不是為了霜兒,只是單純的希望眼前這個人嫁給他。
聽到這些話,火瑩覺得可笑之極,幾次了,他不都一如既往的不相信她嗎?
火瑩本來很想苦笑的,只是那樣自己都覺得沒意思了,便像是教導一個人的樣子說道,
“王爺,永遠不要輕言相信,更不要欺騙你的心。”
在火瑩淡淡的帶有誠懇味道的話語準確無誤的被在場的幾個人聽到後,火瑩便一個人慢慢地走出地牢,沒有再看龍祈一眼,龍祈也沒有追上來,這一次好像他真的傷了她的心了,他是這樣認為的。
火瑩回到如苑後還沒有歇息到一天便看到紫煙端著特製的早餐急急忙忙的趕來。
斜靠在太師椅上的火瑩打趣的說道,“紫煙,這是發地震了還是發洪水了?”
“小姐,雨墨告訴我王爺要你到雲側妃住的祥雲苑……”紫煙還沒說完,火瑩冷笑道,“呵,以前有人告訴我拂袖要傷了孩子,難不成這次是龍祈告訴我拂袖要自刎了,還是說讓我來安慰人?”
聞言,紫煙只顧著解釋,“不是的,是讓您親自處死拂袖。”
火瑩在聽到這句話後,臉色明顯變了變,她不明白龍祈此舉所為何事,為了取悅她還是為了試探她?
“哼,拂袖死不足惜,本護法說過一定要報仇。”雖然火瑩說著狠絕的話語,可是紫煙卻察覺到了護法內心深處的不忍,只是拂袖一而再再而三地對護法不利,如若不除將來還不知道要面臨什麼樣的困難,想到此,便自告奮勇地說道,
“護法,此事紫煙願意代勞。”
說完還沒有等火瑩答話就飛也似地往祥雲苑那邊跑去,是的,每一次護法都不會自己動手殺害那些不會武功的人,每一次都是她和青煙二人帶上左右青龍在那個地下密室處決那些護法命定的敵人。
看著紫煙飛速地離去,火瑩覺得自己的內心到平靜了不少,原本以為留下拂袖可以傷害到龍祈,沒想到到頭來卻讓自己吃盡苦頭,這樣的人留不得,留下也是個禍害,想著想著準備躺在太師椅上睡下。
為什麼輾轉難眠?我在為拂袖擔心嗎?可是我,一個絕情冷漠的護法,一個無慾無情的殺手,怎麼可能會去允許一個危險品的存在?
只是如果拂袖死了,她肚子裡的孩子也會死,那個原本鮮活的生命就會在這一刻斷送在我的手裡,為什麼想到這些自己的心好像被勒緊了一樣,有種窒息的感覺,好像那一刻停止了心跳似的。
不,拂袖還不能死,她的腹中胎兒是無辜的,那麼健康的一個孩子,憑什麼這些大人要剝奪他出生的權利,這不公平,不,孩子,孩子,你一定不能出事,一定不能。
即便還會被拂袖設計,即便拂袖是她對付龍祈的絆腳石,即便自己本就是個狠心的人,可還是好捨不得好捨不得那個幼小的孩子,為什麼好像看到一個胖嘟嘟的小孩在微笑?
不要走,不要走,即便是幻覺,我也不忍心看到你的離去。
曾經,她將一把匕首刺入她的腹部;曾經,明明是那麼的不捨卻仍然做出狠心的決定;曾經,讓手上沾滿自己骨肉的鮮血。
那一次無意中聽到神醫提到因為銀散的緣故,胎兒生下來後要麼是智障兒要麼便天生畸形要麼生下後便會夭折,本來多麼想留下這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