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時宜的辭呈。她真是在國外呆木了,想起什麼來做什麼,忘記了國內的諸多未定,人情冷暖。
她一頭扎進計算機裡,等再抬頭,竟已是夜。這裡不是旅人遊客繁多的地方,為了省電,燈也是有五盞滅四盞。窗外漆黑一片,只有小路旁邊的燈光,曲黃昏暗。
遠離了城市喧囂,這裡的夜靜的可怕,只聽到計算機風扇嗡嗡的聲響。蒼穹繁星點點,看得確是真切。
艾默在想,是停在這裡,回去睡覺,還是再努力一下,弄完了事。站起來伸幾個懶腰,決定還是繼續,起碼回去睡覺比較塌實。
她轉身走到外面茶水間,給自己泡了一杯速溶咖啡。靠在流離臺邊,慢慢的喝。
她不喜歡在計算機邊喝咖啡,如果不小心翻倒,那可能澆滅的就是整個團隊的人好幾天的努力。。這是她在學校一次意外的教訓。當初的罪魁禍昔就是一杯Atanbucka的黑咖啡,將他們姐六個人的辛苦澆成泡影。把硬碟摘下來拯救資料,硬碟就在他們面前燒了個焦黑。雖然現在大部分資料都在伺服器上存著,但是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她已經養成習慣。
只是手裡的這杯速溶咖啡,比起咖啡豆煮出來的咖啡味道差遠了。太甜,奶粉味太重,不夠苦,不夠香。但是好在裡面多少還有些咖啡因,這就足夠了。只要能提神就好,她現在反正有塊咖啡糖也就吃了。
還是嚴雨煮的咖啡好喝,艾默就喜歡看嚴雨在書房裡煮咖啡的模樣,很細心,很man。
不知道他現在是在和客戶吃飯還是在家裡陪父母。到他那個位置,就算再顧家,也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胡思亂想的有點兒久,最後一口咖啡都涼了。喝到嘴裡發酸。艾默回去辦公室,卻發現自己的計算機前面坐著一個人,心臟咯的往下一沉。
她以為自己喝杯咖啡,應該會很快,所以並沒有關計算機,所有的資料算是一目瞭然。她從來沒有出過這種批漏,今天是真的太累了,懶得開開關關得那麼麻煩。如果被外人看,那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擺脫資料洩漏的嫌疑了,直接坐定了罪名。
她順手抄起一個滅火器,甩掉高跟鞋,悄悄的摸了過去。她抬起手裡的滅火器,並沒有想要主動攻擊,純粹是為了防身。誰知道那個人突然站了起來,嚇了她一跳,手一滑,滅火器直衝著那個人的頭就砸了下去。起到一半的身子直接摔在了地上,發出巨大的聲響。
艾默忙湊過去看,那一下打得很結實,幹萬別給人家砸壞了。計算機桌下的陰影是一張熟悉的臉。
“怎麼會是你?”
9月29日一10月20日∶與世隔絕的日子
“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
“確定沒事兒?我看看。”
“嘶。。。”
“還說沒事兒,起了個大包。”唸經年胡亂的撥開艾默探過來的手,儘量不去看近在咫尺的臉,腦子裡閃過一個頭,遭天遣了。
“真的沒事兒,你拉我起來。”
艾默耙經年拉起來,那麼大個子,跟頭熊一樣,拖都拖不動。她慶幸自己沒有全力打下去,否則棄屍都是問題。她這麼想著,突然就忍不住笑了出來。這笑似乎破了心頭一些殘垣斷壁,頓時豁亮了許多。
他們似乎在很多很多年之前也開過這樣的玩笑。經年賴在她家的沙發上,艾默的父母快要回來,她急著讓經年人間蒸發,而他就是不走。她說要把他打暈了拖走,經年賴皮說就憑你的小胳膊腿兒,棄屍都是問題。今天還真的把人打暈了,可惜依舊是拖不走。
經年坐在計算機椅上揉著後腦勺,被艾默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麼?”“你怎麼在這裡,我還當是偷兒呢。”艾默收了笑容,轉身去關計算機上的程式,反正就剩下一點兒.明天再做也一樣。
“和另外一組剛開完會,我正好經過,看到這裡燈開著、就進來者看看,發現有一臺計算機沒有關。剛坐下沒兩分鐘,結果就被你來了這麼一下。”
“呵呵,對不住。我有點兒困,就去泡了一杯咖啡,想說今晚把整理的東西弄完明天就可以開始了。不過還好,我設定了pnotectionn。沒有密碼無法複製。就算用紙抄,估計也抄不了多少。最近的洩密事情弄得沸沸楊揚,每個人郝戰戰兢兢的,看誰都像壞人。”
“那你看我像壞人麼?”經年試探的問。
“恩,如果今天是別人,也許我會懷疑。但是你、我不會”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