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著給他泡了一杯咖啡,擱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沒辦法,誰讓他是總裁呢。忙的現在還沒回來,我都餓死了。”
“你不是還在等他吧?”他翹起二郎腿。
“嗯。”
“傻妞兒。”
“你來找他什麼事啊?”
“男人的事。”
我鄙視的朝他翻個白眼,“我又不是外人。”
他笑一下道,“我知道,不是外人。是咱自家人。”然後東張西望,不小心就看到了他辦公桌上的照片,我看到他瞬間僵硬的身體。
他乾咳兩聲,然後似乎有些慌亂的站起身來。對我說,“我先走了。突然想起還有些事。”
“怎麼突然就要走了?”他的舉止很反常。
“一會兒他回來了你讓他打我電話就行了。再見。”他說完急急的離開了辦公室。
韓逸是下午2點多回來的,我自己跑到樓下的餐廳吃了點東西,他衣服有些亂,我還聞到一股花香的味道,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他坐到桌子前,一邊籤檔案一邊問我,“明天是不是要去星城?”
“是的。明天上午10點。”
“那下午有什麼安排?”
“下午能回來嗎?”我斜陽眼瞄他。
“忘了。”他表情平靜的說。
晚上下班了,我便把自己拋在畫室裡,雖然搬到露露那裡住了,但因為她那間空房裝了太多東西,無奈,我只能來這裡完成我的畫。已經快要完成了,就只差修飾。嬰兒的大概輪廓已經看的很清楚,我不清楚自己為什麼突然就那麼期待這次比賽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開始有些冷冷的感覺,我放下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11點多了,這幅畫基本上是完成了。難怪會感覺到冷,原來是窗戶沒關,有冷風吹進來。已經進入了冬天嗎?
我走過去關上窗戶,然後把畫卷起來。打算明天就寄過去。走下樓,小彬還在看電視,電視上報道著明天要降溫的訊息,我看到他趴在沙發上睡著了。韓逸還沒回來吧。我把他抱起來,卻發現他全身發燙。摸摸他的頭,滾燙滾燙,心裡一動,不會是發燒吧。我著急的想要搖醒他,他的臉頰紅的像一個紅蘋果,睜著朦朧的眼睛問我,“姐……”
“你是不是不舒服?”
“頭好暈……”
糟糕,果然是發燒了。我趕緊給韓逸打電話,他的電話響了很久也沒人接,我只得拿起鑰匙抱著他到外面打車。可是現在已經好晚了,哪裡還有車啊?
我抱著小彬站到路邊,冷風一陣一陣的吹來,我不停的打冷顫,還沒吃飯的我,抱著他感覺手有些酸。他在那裡嘰哩呱啦的說些什麼我聽不到,看他的樣子似乎很難受。終於看到了一輛計程車駛過來,我趕緊招手,他卻呼啦一聲從我身邊駛了過去,原來車上已經有人了。
攔不到車,我又拼命給韓逸打電話,不知道他在幹什麼,就是不接電話,無奈之下,我打了任光奇的電話。
他的聲音聽起來似乎在睡覺的樣子,“怎麼了?”
“你有車嗎?”
“有一輛摩托車。”
“小彬發燒了。可是我現在攔不到車,你來幫下忙吧。我打韓逸的電話打不通。”
我聽到他在那邊幹什麼一樣的聲音,然後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等我,我馬上就到。”
結束通話電話,我站在路邊,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很可憐的棄婦,抱著自己的孩子找不到該去哪裡。
我怪自己為什麼那麼不關心他呢,他每天一個人回家,我又畫畫,沒時間陪他寫字,沒時間做飯給他吃,沒時間陪他看電視。想著想著眼淚就跑了出來,他的身體已經越來越燙了。沒多久,任光奇的車子就轟隆轟隆的駛了過來,我抱著小彬坐上去。
一路上風呼呼的刮過來,我忍住寒冷抱著小彬,他開的很快,似乎比我還要心急。到了醫院,醫生給他打了一針止燒針,然後又吊點滴,他還在昏睡,但似乎沒什麼大礙。我坐在床邊總算鬆了口氣。剛才一直抱著他。手都酸澀的沒有感覺了,再加上被風使勁的吹,現在已經冷的不知道什麼叫溫暖了。任光奇站在我身後,問我,“怎麼現在才發現?”
“都是我,我一直關在房間裡趕我的畫,直到剛才畫完,下樓才發現他身體很燙。”我低著頭自責。
他嘆口氣,走過來拍拍我的肩膀,“別自責了,他現在沒事了。”
韓逸的電話此時響了過來。我看了看不準備接起,但怕吵到小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