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了答案,所以只要她說的不是他想的那個答案,他都一律認為她是在放屁!
“迷路?你們這方便的距離,是從東土大唐到西天的距離麼?我覺得到時你倒不如說自己掉進了牛糞坑裡,爬不上來又呼救聲太小沒人聽到比較實際。帶頭離隊,喬麥你可真給我長臉!”
日他先人闆闆的!
喬麥眼底迅速凝聚起一抹濃重的怨氣,是誰說過只有女人才會翻舊賬的?男人三八起來比女人更甚!
“行啊,要不你直接說我掉進糞坑裡淹死了好了,那我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徹底離隊的直接回家睡覺了?”喬麥的眼神也冷下來,兩人之間誰也不退讓,犀利對犀利的一時間到了劍拔弩張的境地。
其實,他們兩個人都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人,要是說話柔軟一點,誘哄一點,或者說兩句軟話好話就過了。可兩人脾氣一上來,卻又倔的相似。賀俊峰認為,平時喬麥不管怎麼鬧小脾氣他都可以容忍,都可以哄著她,不跟她真的生氣。但是現在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是牽扯到部隊的紀律問題,在場的人每個都長得眼睛看的分明,不是他一個人說這事兒過去就能過去的,決策者不是她,甚至趙旅也保不了她,而是要上交到海軍軍區去處理,她明不明白!
“呵,我看行。到時候你自己不在乎自己是個逃兵,如果大麥小麥也不在乎這丟臉的稱謂,出門被人指指點點的那最好。當然,我知道你一向特立獨行的不在乎這些,但卻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這麼心寬體胖心態好的,對於心裡對名譽很在乎的人,人家又有自己的家人和兒子,就被你這麼一挑撥就做了後悔莫及無法挽回的事情,你覺得她會恨你呢?還是恨自己呢?而她的兒子,因為自己的母親被人說三道四的時候,他會恨他的母親呢,還是恨你呢?”
老實說,賀俊峰的話讓喬麥心裡咯噔一下子,似乎有點感覺到,就算她說出自己編的理由,到時似乎這關也沒那麼容易矇混過去。她臉上沒表現出來,但是心裡卻因為緊張又虛了一層。其實她是真的覺得這個理由可行,為什麼不可行呢?本來天色就黑,又迷了路那不是很正常的嗎?可喬麥卻沒想過,萬一部隊不信,並且按照所處的時間,停留的地點,以及她們混進藍隊前,離開紅隊後的時間仔細排查的話,那真是對她們半點好處都沒有!萬一她們兩個到時說的不一樣那可就糟了!
不過喬麥想的並不是坦誠錯誤,開玩笑,她要坦誠的話那還有活路麼?她現在要做的那是得抓緊時間和李芳菲把口供串一下哎。
不過喬麥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善茬子,有時別人碰到某件事的時候,越是慌亂,她反而就在這亂中腦子轉的越快就越冷靜,鬼點子也迸發的越多。
當賀俊峰看到喬麥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中隱隱若現的清明光芒時,他就知道這丫頭又想出什麼主意來了。
他從來都知道,和她在一起,你的頭腦思想永遠都不會寂寞。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部隊在外出時難道不應該每每都注意集合清點人數嗎?請問自以為是帶著自覺性極高,又經驗豐富的尖子兵就不會發生意外狀況的不做清點工作,是誰的失職,賀團長?”
那姿態,那神色,分明在提醒著賀俊峰,他要把她給舉報上去,他自己也沒個好。他們現在可是拴在一條線兒上的螞蚱呢!
“你也知道自己是那類自覺性極低,又沒半點能力和經驗的菜鳥兵?”賀俊峰米米眼,說的那叫一個毫不給面子。知道叫行她。
“是啊,我們是菜鳥。但當時選菜鳥的人叫什麼?菜人麼?”喬麥高高的揚起脖子,就像一隻伶俐的小狐狸一樣。眼底精光忽明忽暗的閃爍著。賀俊峰蹙眉眯眼,他並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感到不悅,他只是稍稍的開了下小差,分了個神罷了。1535347212q8E。
因為她不知道,她每每出現這表情時,是多麼的驕傲美麗。還有她揚眉笑起來的時候,亦是如此。
當然,現在這個小女人寧肯對著一個小兵笑,對著他的時候卻是擺著一張臭臉,你說他有多想當場掐死她!
並不是當然,面子是其次,喬麥覺得自己必須得提醒他一下。也就深吸一口氣,一臉談判的架勢道,“賀俊峰,你我都明白,雖然紅隊的人知道我離隊的事情,但是我和李芳菲臥底在藍隊的事情也是眾多周知的,現在大家都以為是你派我們半路離開去臥底藍隊的,甚至連那麼聰明的詹淮都這麼想,如果你不說的話,又有誰知道這件事的始末原由到底是什麼?部隊組織也根本就不會調查什麼。這事兒根本就不用你力保,甚至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