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身手功夫,不然哪怕是花拳繡腿的整天對他比劃比劃,他也怕自己活不過自己兒子出生!
嘖嘖,就她這樣的惡婦誰敢娶?靠,你以為每個人都能有他信翔天少校的勇敢和魄力啊?
信翔天的話就像是給了隋天心一個臺階下似得,準確的說,她就是在等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她好一臉緋紅的高興道,“其實我也是這麼想的!在執行任務之前我就沒在軍區呆過,一直呆在咱們陸戰旅裡,總感覺這裡才是我熟悉的環境,這裡才是我的家似得。對於海軍軍區,我真是又陌生又覺得無趣極了,我覺得我在在那待著不出一個禮拜就會活活悶死的!”
隋天心說這話時煞有介事的表情讓在座的人不由得笑了起來。不管怎麼說她也不過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年輕女孩,身上難免還有點孩子的感覺。那點小任性和小害怕才能凸顯出她的純真。
不過喬麥可真心想看看,這隋天心要真是在海軍軍區裡呆上一個禮拜,究竟會不會真的憋死?據說她還沒見過有被無聊給憋死的人呢!
突然好想看,有木有?
隋天心說著說著就不由得說出一些以前的事情來,可聽的喬麥卻只想睡覺。
“其實我就覺得吧,有時候人換一個新的生活環境也未嘗不是件好事,人總要去適應新的環境,而不是等著環境去適應我們,或者我們適應不了就跑掉不是嗎?就像我,雖然剛來部隊的時候這裡不適應那裡不適應的,現在還不適應了?”
在此問題上,喬麥表現出了一種知書達理的態度來。
不然你讓她說什麼?實話實說嗎?
好吧,其實她這話她想說的是,“狗屁熟悉的環境,扯蛋的無趣吧!你丫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惦念著你的好哥哥了吧?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的,老孃發言一看就知道你是啥妖孽!當然了,老孃從來都不需要用法眼去看妖孽的,而是隻要用鼻子聞聞就能聞出一股騷味來!”
你看,這俗話怎麼說來著?真話好說不好聽啊!
喬麥說這話的時候,高遠立刻在一邊點頭附和,“我同意。”
喬麥忍不住鼻孔裡暗哼一聲,簡直都要把鼻屎給哼出來了。
平時在她說話的時候也沒見這高遠說個‘我同意’啊?他的話那真是句句都幫隋天心這話,這會兒不說了那也是牽扯到了自身利益上了。不然一但隋天心真給重新調回了海軍軍區,這高遠還不得哭的眼淚鼻涕一嘩啦的?
只怕當時他被分到海軍軍區後,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的隨天心也要分過來了,他怎麼能不高興的簡直要跳起來,還得拼命的裝淡定?現在隋天心就這麼突然要求回來,這鍋子裡半天晚上都看著的鴨子,還不是揮舞著翅膀飛走了?
不但高遠表示同意,賀俊峰也表示同意。
“我也覺得海軍軍區那裡的環境確實比這裡要適合你發展,現在你又不是個小孩子,又不可能像新兵那時候總和我們幾個大男人在一起。你總要有自己的發展和事業的。”
“可是回陸戰旅也一樣可以發展我的事業麼。”隋天心小聲的辯駁了一句,繼而她垂下眼瞼的道,“我就是不高興整天在我爸跟前,做點什麼事他都管著我。”
見隋天心的情緒一下子下去了,信翔天連忙在那打著圓場的道,“哎,天心是留在陸戰旅還是去軍區,那都不是我們說了算的,這是組織的決定。還得看咱們均長大人怎麼安排的。要是軍長就是不準天心回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要是軍人大人同意天心回來,這也不是我們一句‘以她前途好’為理由就能左右的。”
信翔天的態度大家都不約而同的點點頭。大家也都明白,雖然隋天心是軍長女兒,但是軍長卻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對隋天心的愛和偏倚來,哪怕那次隋天心在部隊摔斷了手臂,軍長都沒過來看她一次。有時父親是慈父,但也絕對是嚴父。畢竟,就軍長這說一不二的性格,你以為隋天心是自己想去但臥底,一當就是五年麼?雖然回來後她好像英雄似得,而是軍長根本就不由分說的半點沒給她選擇的餘地,她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絕對是強制性的嚴管。
信翔天這話雖然聽起來好像是沒錯,可為什麼唐増就怎麼聽怎麼覺得他是在為隋天心說話呢?
這是幾個意思啊?
聽說是隋小姐是信先生的妹妹?
呦,如此‘親戚’關係,可真是沒拿對方當外人啊?
其實喬麥才真正想說,如果論起親戚關係來,賀俊峰和唐増還有點親戚關係呢,畢竟這唐増可是讓賀俊峰的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