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想到說,她每天都要訓練,表又是扣式的非常容易開,對她來說這種時裝表應該沒有牛皮錶帶戴起來更牢靠和實用,也更加的舒服,省得她每天像揹著一個厚重的烏龜殼一樣,不是每天心驚這個掉了,就是膽顫那個丟了的。
人不都說,‘知子莫若母’麼?可喬麥卻怎麼覺得,就算是她老母都沒有賀俊峰這麼瞭解她,這麼替她這麼細緻入微的著想過!
他真的確定比她小三歲嗎?為毛這種‘白活了一把年紀’的想法會在她的腦海中越來越強烈呢?
在喬麥中途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出門時無意間看到大廳的大螢幕上正在放電視。
那電視上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賀英雄。
喬麥想到馮哲哲說今晚賀英雄有個飯局要參加,所以才沒來。而她看到電視上他正一身考究西裝,正在參加一個眾名流彙集的晚宴,記者手中的閃光燈簡直晃得人眼發暈。
才腦家峰那。既然有記者,喬麥可想而知,這兩天報紙上的事情鬧的這麼沸沸揚揚的,記者看到賀英雄應該不會錯過這麼個採訪的好機會吧?
果然,總有好事的記者主動問起賀英雄那天報紙上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的兒媳婦喬麥到底和喬家養子喬子皓是什麼關係?
當然,這賀英雄是什麼身份,任由記者們再想挖八卦,也不敢把話說的太難聽了,亂/倫、偷/情之類的詞就算他們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拿去問賀英雄,除非他們嫌自己死的太晚,日子活的太久。
而就是在記者們問賀英雄問題的時候,喬麥剛好站在電視機前,足以讓她聽的一清二楚。甚至是賀英雄的每一個表情,她都可以看到清清楚楚。
不自覺的,喬麥手心暗暗出了一層溼汗。心臟就像敲鼓似得咚咚作響起來。
也許換做旁人被問這種問題的時候,都會覺得尷尬窘迫吧?可賀英雄卻半分表情都沒變,依然是那麼處事不驚的平淡從容,甚至就連他飽經風霜的臉上笑容都沒少一分。
“說起這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各位解釋這個大烏龍。”
但賀英雄的聲音透過電視節目傳出來的時候,喬麥直覺得遠在天邊,卻又近在耳畔。
“乍一看那報紙上的人還真有點像我那俊俏的兒媳婦呢,不過很遺憾,照片的女主角並不是我兒媳婦,讓各位失望了。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是週末,事逢我兒媳部隊休息半天,由於咱們賀團長有事不在本地幾天,我就把麥子叫回家吃的飯。這頓飯我們是從中午一直吃到晚上,最後晚上8點多還是我讓司機把麥子送回去的。而報紙上寫的時間卻是下午?下午的時候麥子一直都和我們在一起,又怎麼會和別人在一起,還上了報?當時我也挺好奇的,還跟我夫人說原來這世界山還真有角度和氣質上和自己相像的人呢。不過,就算是再像,也許別人會認錯,但自己的夫人總不會認錯的。”
說到這,賀英雄無奈又幽默的衝各位聳聳肩,“今天這個機會可真是一個澄清的好機會,感謝媒體給我一個說話的機會,不然不知道有多少人始終在惦念著我賀家的事,吃不好睡不著呢。”
喬麥沒想到,賀英雄居然會這樣說。儘管是撒謊,但她敢打賭,她還從沒見過一個能把謊撒的這麼真實的讓人不信都難的人!甚至連她都要忍不住相信了。
本來喬麥還在想著要跟賀英雄解釋報紙上的事情,可是他不但沒有打電話來追問半句事情的真相,反而還替她在媒體面前圓了場做了證。喬麥心裡非常清楚,賀英雄多精明的一個人啊,他經歷了這麼多,活了大半輩子的人了,又怎麼可能真的分不清到底報紙上哪篇報道是真,哪篇是假?就她和喬子皓的事,他心裡指不定早就八九不離十的完全能想到是怎麼一碼子事了。
就像馮哲哲一樣,她也不問她,什麼都不問,因為她心裡跟明鏡似得。也許在她心中,她是相信她的,無條件的相信她不會做出背叛賀俊峰的事來,她也不是那種見異思遷又心思歹毒的女人。而也許在賀英雄的心中,其實事情的真相併不是那麼重要。也許站在一個商人的立場上來說,永恆的利益關係和最大程度上維護自己的利益才最重要。
在賀英雄面前,喬麥就不需要主動去解釋了,她相信必要的話馮哲哲會幫她轉述的。如果他想聽的話。
賀英雄之所以敢說那報紙上的人不是她,很大程度上是因為那張報紙上的照片都是背面和側面拍攝的,外加喬子皓把她緊緊的揉桑在懷裡,所以看到並不怎麼真切。所有曖昧的猜測和抨擊也都是來自於繪聲繪色引人遐想的文字敘述以及記者的直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