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
喬麥呆怔了一刻後,後知後覺的幾乎是衝出洗手間的,狠狠把門給甩了上去!這還不解氣,還漲紅著一張臉的道了句,“臭流氓!上廁所都不帶吱一聲的!”
雖然尷尬歸尷尬,可喬麥卻也能想到,賀俊峰醉成那樣,估計在這裡生活久了,也沒個什麼顧忌的早就習慣一個人了。所以才會絲毫不顧及她在,就直接給他老二開門。
可尼妹的!他就這麼突然過來也沒個聲響的,他不要那張老臉,她還要呢!老孃可光著身子的沒穿衣服呢!
算了,日後既然要適應這些,平時不管是洗澡還是上廁所她都記得鎖門好了。
就在她翻翻白眼的想到這些後,你說賀俊峰這個踐人喝醉了吧,偏偏他還在門裡應她一聲,“吱。”
但凡喬麥身上穿的衣服,她真想要衝進去把賀俊峰的頭給摁在那一馬桶老參湯裡面!
賀俊峰公寓的格局和心姐家是一樣的。應該說全部隊公寓的格局都是這樣的,她曾經去唐増那玩兒,也是這樣的。區別只在於房子的大小而已。所以不管是廚房、客廳、主臥、客臥喬麥閉著眼都能找到。
知道賀俊峰是睡主臥的,剛剛朋友們把他送回來的時候也是進的主臥。所以喬麥很自覺的摸到了客臥的房門,推門進去後手軟腳軟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身體跟麻袋一樣的徑直丟在床上。
雖然這間因為長久不住人,而有些涼涼的氣息,但當身體終於得以休息的可以躺在床上徹底放鬆下來後,喬麥直覺得就算是玉帝老兒叫她,她都不點他!
這房間空氣是涼涼的,卻因為賀俊峰在房間裡放了香料,並經常開窗通風,清潔工作做的好,房間裡並沒有讓人不適的發黴味。要知道,當時心姐把主臥給大麥和小麥住後,自己住客臥的時候就是好幾天才適應過來的。那股子黴味真是讓人連做夢的時候都能夠夢到。
床上沒有被,喬麥也懶得去找被,只整個人往床上那麼蜷縮著一躺,意識就忍不住開始渙散起來。剛剛還清醒著的大腦,此刻竟然會有種頭頂輕微選裝暈眩的感覺。
畢竟是11月的季節,到了晚上的時候氣溫還是很低的。這床又冷又硬,她身上又沒穿什麼衣服,不一會兒喬麥就畏寒的越發把自己蜷縮起來。
如果不是有個沉重的東西差點壓碎她的手骨,那突如其來的溫暖感讓她突然有種從寒瑟中跳進了一個溫泉池的趕角。可正是這尖銳的鈍痛讓喬麥‘嗷’的一聲睜開眼,頓見剛剛廁所裡的始作俑者正隔著被子壓在她手臂上,此刻聽到她的鬼哭狼嚎,始作俑者吶吶的緊著被子,一臉特無辜的囁嚅,“老婆對不起哦,我不是有意的。”
他就像是做錯事後又特別憨厚無辜的孩子,不見臉上半分歉意,卻萌態可掬的讓人覺得可愛極了。
這哪裡是平日裡那個犀利、冷酷,不近人情的大團長,分明就是一隻大號輕鬆熊麼!
喬麥沒生他的氣,也知道他只是不是有意的。更何況這樣的賀俊峰哪能讓人生氣氣來啊!真是讓丫的活活萌死!
萌吧,也就現在這個年紀還能偶爾賣賣萌了,丫的如果再過個十年二十年,都豆腐渣了還依然想著賣萌的話,看她不給他準備一個鐵榔頭。
不過,敢情丫的還有如此真人不露相的時候啊!如果讓部隊的那幫人看到了,真是不知道要摔碎多少人的荔枝球!
那剛剛讓她頭髮根兒都發麻的痛感讓她想睡的迷糊勁兒頓時清醒了不少,眼見著賀俊峰一副討好的往她身上扯了扯被子後,又把自己的枕頭往她這邊推了推,示意著她'有福同享’。
就藉著各種討好的勁兒,某個原本躺在她身側的人這會兒跟條笨重的魚似得,往她這邊湊了又湊,還專門以頭開路,往她懷裡那叫一個勁兒的鑽,尼瑪就跟那金剛鑽一樣!
被子她心領了,喬麥直接從賀俊峰身上把剛剛他在主臥蓋著的,已有了溫暖體溫的被子直接沒收——
枕頭她收下了,喬麥一手頂著賀俊峰往她身上湊著的額頭,一手徑直把枕頭給拽了過來,塞在自己的枕頭下——
最後的狀態就是她明明搶了人枕頭,卻偏偏只枕著不足十分之一大的小邊邊,整個人都是蜷縮著的,被子都給她霸道的捲成了一個蠶蛹的狀態後直接硬梆梆的對某個獻足了殷勤後又被無情的‘掃地出門’的某人丟出一句,“今晚朕累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先跪安吧。”
身後一隻大手直接覆上她的腰身,大腿乾脆撩在她身上,更個八爪魚一樣牢牢將她抱住的賀美男繼續討好道,“今晚就讓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