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手的人還沒補上,古兵只能自己處理。
“有沒有辦法修補?”古兵揚了揚手裡的紙。
“要不我用剛印出這份去試試。”說完,老闆又走到影印機旁,他取出原件,將影印件放了進去,按下按鈕,古兵拿起用影印件重印的那份仔細看了看,確實比用原件印那份淡了許多:“行,就這麼印吧。”
回到家,古兵把印好的身份證攤開來,拿出筆記本,將對應的號寫在影印件上,那是十個不同的手機號,共性是尾數為4個6或4個8。接連三天,他用公用電話撥打10086先後將這十個號透過機主資料與密碼申報停機,同時,他利用自己的職務之便,用已經做好的身份證影印件將這十張卡全部過戶到另一個假身份證名下。星期一下午,他按照約定,將那10張SIM卡交給了開中吧的刺青男人,當然,他得到了豐厚的報酬。
回到家,古兵洗了個澡,他的後腦勺上有三個拇指大小的疤,已經長不出頭髮了。這麼多年過去,一碰到天氣突變就生疼生疼的,一洗澡就發脹。
他斜靠在沙發上,從信封裡抽出一沓錢放進錢包裡,很常一段日子沒見過苒諾,他拍了拍信封裡的錢,預備晚上帶著苒諾去好好吃一頓,再給她買份禮物。他借了朋友的車,去一鋁接苒諾。
當苒諾看見古兵時,很是驚訝,他開四輪車的技術遠遠不如兩輪車,這一路不算近,路況也不太好,他能平安到達算是個奇蹟。
“你怎麼來了?”
“上車,今天一兄弟剛把欠我的錢還上,帶你吃大餐去。”
“你這車哪來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