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都沒聽到,唯度彥字不偏不倚正好落進思緒中。猛然間恍過神來,“巧琳,等等!電話我接。”
剛拿起聽筒,電話那頭就開始開炮。“怎麼又不記得帶手機,好在我事前在你的手錶裡安裝了地位定位晶片,不然都不知道怎麼聯絡你。”
流繭不出聲,默默地聽著電話那頭的數落,心底燃起一絲甜蜜。
“繭!”他忽然異常嚴肅的喚她。
“怎麼了?”
“以後一定要記得吃早餐,我不可能無時無刻都在你身邊,更不可能一直督促你吃早餐。我不在的日子裡,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流繭隱隱感覺有些不對勁,但是並沒多想,譏誚道:“不是過幾天就回來了嗎?怎麼突然間說得那麼傷感,跟永別似的。不要告訴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知我者老婆大人也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有的只是既冗長而又沉重的呼吸聲,為了不讓流繭覺察無異樣,彥柏笑了笑,“果然知我者,莫如老婆大人也。怎麼樣,有沒有想我?”
“恩哼!”流繭輕呵兩聲,算是作為回答。
“想我就直說,不用害羞,咱們誰跟誰啊,跟你睡一張床的時候都沒見你害羞過。”
流繭不滿地嬌嗔一聲,“柏!”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聽店員說你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哪裡不'炫'舒'書'服'網'?”其實他知道先前池沐寒已經打電話給她了,怕流繭會想起來什麼或者是被影響到,抑制不住內心的擔憂,才會在消失短短几個小時就拼命地CALL她。
他和他清晨已經見過面,而且聊了很多。從他的口吻中聽得出,他已經對流繭產生了莫名的興趣,所以迫使彥柏對某些事情的實施不得不加快腳步。
“沒有,別擔心!只是被一通電話嚇到了。”流繭如實交代,“電話裡那個的聲音就像鬼魅一般,上回在夜酒吧的黑屋裡我就聽到過那個聲音。”
彥柏心底裡猛然一驚,沒料到他那麼早就已經跟流繭見面。“不會是聽錯了吧,難道酒吧裡事先錄製的聲音,會主動打電話給你?你不會是想告訴我,連錄音都為你著迷!”他顧作輕鬆。
“去你的,沒跟你開玩笑,是真的!而且我在黑屋子裡聽到那個聲音並不是事先錄製好的聲音,是真真切切人的聲音,就在我耳邊響起,不過那個人帶了一個人皮面具,我根本就沒看到那人長什麼樣。”
“好了,不要去想這個聲音了!指不定是什麼人惡作劇。沒有不'炫'舒'書'服'網'就好,以後看到什麼陌生號碼就不要接。”
流繭忍不住調侃,“那什麼,你貌似也常常用陌生號碼打電話給我,是不是也不用接啊?”
“以後再也……”彥柏自知差點說漏嘴,趕忙緊了聲。
“以後再也什麼?”
“再也不用陌生號碼聯絡你。”他在電話那頭悽然一笑,以後怕是再也沒機會打電話給流繭,更別說像現在這樣說話。
“是這樣?說實話,我對這不抱多大希望。你換號碼比換衣服還快。”
我可什麼都沒說
“怎麼能這樣說呢,太傷我心了。”
“什麼嘛,我明明什麼都沒說,一直都是你在話。”流繭睜著眼睛說瞎話,先前的陰霾一掃而空。
“是是是!都是我在說話,老婆大人,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很愛聽你老公說話呢。”反問的口吻,肯定的語氣。
流繭輕笑一聲,“我可什麼都沒說,一切都是你的猜測。”
“那你是預設了!”
流繭沉默了半天,才蹦出這麼一句話,無疑是肯定了彥柏的猜測。“沉默是銀,沉默是金,沉默是鑽石,我還是繼續沉默著吧。”
“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彥柏一口氣連叫了七個老婆,代表著一個星期,作為日後的思念。
“你幹嗎啊?”流繭有點懵了,有點不明白彥柏怎麼就抽風了,難道昨天興奮的勁到今天都還沒恢復過來?
其實昨晚自流繭睡著了之後,彥柏就已經喊了一個晚上,到現在嗓子都有點沙啞。“喊句老公聽下。”
流繭弩了弩嘴,有些不好意思。“誰要喊啦,真是的。”
“就喊一句!”
“不要!”
“別不要,就喊一句,就一句,不要要!”
“不要!”
“別老不要,就喊一句,別害羞,我都連著喊了七個老婆,換你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