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痴地笑著,嘴裡依舊呢喃著:“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流繭,流繭,流繭,看醒醒,不能碰!”
“不能穿,不能穿,趕快清醒過來!”
“流繭!”一聲心悸地吶喊之後,高季晨掙脫陌痕的束縛。
他飛快的飛奔過去,然而她的雙手離那件裙子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就在即將碰觸到的千鈞一髮之際,彥柏突然竄出一把握住流繭的手,並將其牢牢禁錮在懷裡。
但是,受了蠱惑的流繭,力氣大的驚人,幾次三翻掙脫出他的束縛,幾次三翻地再次將雙手伸向裙子,嘴裡不停地呢喃著:“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彷彿沒有靈魂的人偶一般。
彥柏一腳將裝著裙子的貨架踹開老遠老遠,而流繭像發了瘋似地抓打他,嘴裡依然呢喃著:“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像黑珍珠一樣漂亮的眼眸里布滿了血絲。
“想辦法讓她清醒過來,否則再過5分鐘無法清醒就得截肢。”陌痕提醒道。
彥柏緊緊抓住她的雙臂,“繭,繭,繭,是我!是我!”
“看著我,我是彥柏,我是彥柏!”
“繭,繭,繭!”
無論彥柏怎樣呼喚,怎樣揉捏她的手臂,流繭就是沒有反應,嘴裡不停地重複著那句話,甚至是反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繭,繭,繭!”
濃烈的血腥味在嘴裡一點一點地蔓延開來,衝刺著整個神經,腦海裡不經意地閃過一個畫面,尚未看清畫面,隱隱約約又聽到有人在喊她。
“繭,繭,繭!”
那個聲音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在遙遠的邊際,又感覺莫名的熟悉,緊咬他手的牙光一點一點的鬆懈開來,抓趴他的動作也有所遲緩。
見到流繭的動作有所遲緩,他溫柔地捧起她的臉頰,“繭,是我,彥柏,看著我好?看著我。”
溫暖的指尖帶著觸電般的感覺,近乎哀求的話語,流繭內心不由地顫動起來,總感覺這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熟悉。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前一片茫然,像是裹上了一層薄霧,什麼都看不清。
今晚議事取消
“丁丁鈴,丁丁鈴,丁丁鈴。”風從窗外吹進來,帶著那件裙子的皮帶上的怪異物體發出清脆的響聲。
流繭再次抓起狂,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的嚴重,揪抓彥柏的力道越發的兇猛起來,看那架勢,似乎非扒他的皮拆骨不可。很快的,彥柏的衣袖被流繭抓著破破爛爛,手臂上也出現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夾雜著些許的血絲。
“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繭,繭,繭!”
“繭,我是彥柏,求求你趕快清醒過來。”
……
無論彥柏怎樣呼喊,流繭就是不為所動,依舊賣力地抓著他。實在是無計可施,彥柏緊緊抱住她,吻上她的唇,兩片唇瓣貼合在一起。
流繭拼命掙扎著,一口咬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咬,越咬越深,越咬越深,腥甜的血腥味立刻溢滿整個口腔,她的腦海中頓時閃過一個畫面,鼻翼下飄蕩著淡淡的清香,是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味道,內心深處似乎有什麼東西被牽引出來,需需多多的畫面在腦海裡飛快的閃過。
剎那間,流繭猛然清醒過來,鬆開牙關。待看清眼前的人之後,滿足地笑了,輕喚著。“柏!”
一喊完,便陷入了無限的漆黑之中。意識漸漸迷離,身體像是在穿越一條飄渺而冗長的黑色隧道,無數潔白梨花花瓣從黑色不知名的深處湧了出來,安靜迷亂的……
看著昏厥在懷中的人兒,彥柏是既心疼又內疚,冷然地瞟了一眼坐在二樓沙發上的池沐寒,走向陌痕。“告訴他,我的女人,由不得他胡來。”冰冷的語調冒出一絲的危險以及警告。
說完,抱著流繭就往外走。
“彥柏。”莫芯喚著他,她在心裡祈禱著,希望他不要扔下她。今晚這個酒會是他和她的訂婚酒會,他不能就這樣抱著別的女人離開,而將她拋下。即使他和她訂婚只是一出演給池沐寒看得戲。
“今天的議事取消,你回去早點休息。”說話的時候腳步沒有停留。現在他心裡想的唸的顧及的只有流繭一個人。
看著他不曾為她停留腳步而急速離開的背影,莫芯心裡一片悽苦,越發地妒忌起流繭更加痛恨池沐寒這個程咬金。
你已經對這個女人上心
此刻,流繭安靜地躺在床上,她近乎妖異漂亮的容顏,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