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突然覺得工作很累,就來了。”
這種欠扁的口氣也只有旋鬱森能夠做得到!李思靜憤恨地用刀叉很不優雅地叉盤子裡的牛肉吃,全程不去看他。
很不想承認,他今天的穿著和佈置都很有情調,而她心神盪漾,掩飾中不禁挫敗地生自己的悶氣。
大快朵頤一番,旋鬱森並未用多少晚餐,他斯文的動作像他本來就是如此一番,他莞爾一笑,道:“看來你很飢餓。”
李思靜正欲生氣,卻一股熱浪衝上頭頂,旋鬱森的樣子似乎已經不太清晰了,她迷糊地道:“你給我喝了什麼?”
旋鬱森道:“不得不提醒你,剛才你品的紅酒有四十度,而晚餐的一些菜品也是由酒作調料烹製而成。”
現在提醒還有什麼用!他根本就是蓄意的,而李思靜已經沒有多餘的頭腦去分析,她顫顫地走向門口。
男人沉穩的腳步聲傳來,他伸出雙臂摟住她快要下墜的身子,寵溺的口氣道:“有沒有不舒服?”
李思靜已經聽不清他的話語,無意識地靠在男人的懷裡,軟聲道:“旋鬱森……我們不可能……”
旋鬱森心臟一痛,攬得更緊,從這個角度,能夠看到璀璨而耀眼的星星,晚風吹送著不知名的清香,鼻端最近的是女人的髮香,旋鬱森她帶入臥室。
以為會看到她氣鼓鼓的一番驚天動地言論,沒想到這麼快就醉了,他將她送到軟床上,放下紗幔,房間裡插了黑多藍色的薰衣草,與窗外整片的薰衣草相映成趣。
他起身去給她倒水,她的臂彎卻一勾,將他頸項圈住,另一隻手摟住他的腰部。
他有些錯愕,暈黃的燈光下,女人長髮如瀑散落在潔白的枕頭上,她膚白如雪,近期工作量的緣故顯得有些瘦,她有時候迷茫地睜開眼看看旋鬱森,似乎確認身邊有人,便放心地又閉上眼睛。
情難自抑,旋鬱森壓下身子,吻了吻她的唇,心裡積攢的感情如山洪一般爆發,他適時地放開,唇上卻一熱,李思靜無意識地回吻他,她軟軟摟住他的頸子,媚眼如絲,旋鬱森心裡的一根弦徹底崩斷。
火熱的吻無法控制一般地席捲了兩人,也不知道是誰先失去了控制,夜空劃過一道流星,片刻之間,湖邊的一枝野百合開了,昆蟲汲取著難得的甘露,夜靜謐無比。
清晨,李思靜披上粉色的外套,她回頭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男人,他的容貌俊美,只是昔日深邃而有神的眼睛染上了黑色的陰影,他睡得很熟,這男人今天像個孩子一般。
李思靜嘆氣,腦中不斷地暗示自己,這只是這男人的糖衣炮彈罷了,卻依然抵擋不住這折磨人的曖昧。
普羅旺斯是薰衣草之鄉,這裡有很多醉人的景色,也是情侶的旅遊勝地,只可惜,這地方不屬於她。
靈光一閃,她拿出紙筆,坐在窗臺前,畫出腦中閃現過的創意。
風吹過紗幔,她文思泉湧,竟不知時間飛快流逝,李思靜的鼻尖沁出細密的汗珠,她長髮散在肩上,如瀑布一般,桌子上擺放著的歐洲古典鏡面上映出她專注的模樣。
“果然成了工作狂……”男人嗓音在她身後傳出,她還未反應過來,手中的鼻便被旋鬱森抽出,“看來普羅旺斯……你不喜歡。”
鏡子裡能看到男人皺眉,不難看出他似乎對此不太滿意,李思靜惱怒他中止她的創作。
“為什麼我要喜歡?”李思靜轉過身子,看著旋鬱森,他上身赤裸,身材姣好的他並不掩飾,很是自得。
她臉頰一赧,躲避他炙熱的目光。
旋鬱森道:“以前你從不用這種張揚的口紅顏色。”
李思靜道:“是嗎?我不記得了,只是時間能夠改變一切,旋鬱森,你不會懷著高中生那種想法,以為什麼都可以重來吧?”
李思靜紅唇一勾,一副玩笑的無所謂模樣看著旋鬱森,道:“昨天謝謝你的款待,作為回禮,這張圖紙送給你,以後你結婚,隨時可以根據圖紙打造專屬於自己的結婚戒指。”
“也好。”旋鬱森漫不經心地拿過圖紙,道:“創意比較獨特,若是作為訂婚戒指,我想她一定很滿意。”
李思靜莞爾一笑,道:“那就好。”
果然,他身邊早就有紅顏知己,連結婚都想到了,那她算什麼?旋鬱森未免也太過分了!
胸腔中積聚著不知名的不滿情緒,她道:“旋鬱森,我想回去了,你還是陪你那個未婚妻吧!”
銳利的眼睛盯視著她,猛然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推靠在牆壁上,她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