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我保證你會覺得很舒服的,既不暈了也不熱了還會醒酒渾身舒暢的好不好?”
茹貝依然傻愣愣的抱著瓶子,天真無邪的看著男人。石磊落把她這幅模樣理解為是預設了,頓時高興的拿過蓬蓬頭,三兩下把女人沖洗乾淨,扯過毛巾擦乾身子,就這樣赤條條的抱出去。頭男去有。
“不……”到了浴室門口,茹貝忽然伸手巴住了門框,掙扎著要下來。
浴室裡有水,地上冰冰涼涼的不說,還有些滑。石磊落怕兩人糾纏不小心摔著她,只好小心翼翼的放下來,讓她赤裸的小腳踩在他的腳面上,按捺著情緒問,“……茹小貝,你又怎麼了?”口氣尾音已經是轉了幾個彎兒。
茹貝看著自己脫下來的衣服被隨意的仍在地上,她搖搖晃晃的要過去,“衣服……衣服——”
“衣服?”石磊落趕緊伸手摟住她的腰肢,避免她滑到,“你站都站不穩,要衣服做什麼!我抱你去床上,等我洗完咱們就睡覺!”
“我不……我要洗衣服……不然,明天沒得穿呀——”女人很是堅持。
滿頭黑線……
這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
茹貝一心想著要洗衣服,張牙舞爪的揮舞著要掙脫男人,一不小心手裡抱著的酒瓶滑下來,“砰嗤”一聲摔碎了!
石磊落眼神一凜,趕緊把女人抱起來,怕她踩上去割傷了腳,哭喪著臉哀求,“茹小貝!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安靜一會兒行麼?地上都是玻璃渣子,你小心割著腳啊!!”
女人似乎也知道地上危險,居然老實的窩在男人懷裡做乖巧狀,不過,小嘴裡還是堅持道,“我……我要洗衣服——”
石磊落嘴角抽搐,仰天深深吸一口氣又恢復平靜,重新看著懷裡的女人,咬牙道,“好,洗衣服,我抱你去床上捂著,免得感冒了,我回來給你洗衣服,好不好?”
女人想了一下,“不行……”而後又掙扎著要下來,“那個內衣……內衣,我的內衣,要手洗——你肯定不會……”即使醉成這個樣子,茹貝潛意識裡還是認定自己的老公是不懂風趣的男人,哪裡會曉得女人身上的“兩塊連線布”是多麼的昂貴脆弱嬌嫩啊——
石磊落打起精神,一個頭n個大,“好好,我手洗……手洗——”
懷裡的女人總算是安靜了,揮舞的雙手一下子也耷拉下去。石磊落看看地上的玻璃渣子,又見女人光溜溜的樣子,怕深秋季節著涼感冒,嘆息一聲,先不管浴室裡的爛攤子,趕緊抱著她出去,放進被窩裡。
一接觸到被子,茹貝便軟的動不了了,一雙水眸嫵媚的半睜半閉,隨著石磊落給她蓋被子掖被角的姿勢而微微撐開一些,露出斜飛媚眼的姿態,好不誘人,讓石磊落又恨又氣又愛又喜,一邊磨著牙一邊又忍不住吻下來,“好了,聽話啊,乖乖睡覺,老公去給你洗衣服,把浴室收拾一下就來啊……”
他說完起身,茹貝一下子就翻身,順帶著把被子也掀了。石磊落看著她裸露的大片玉肌,頭疼的閉閉眼,又轉身去把自己的衣服找出來,“喂,茹小貝,我這裡也沒有你的衣服,穿我的襯衣好不好?”
看著他手裡的軍裝襯衣,茹貝半睜半閉的眸子一下子瞪亮,“啊……我要穿軍裝,我要穿軍裝!”她早就羨慕王亞寧和夏夢男那一身英姿颯爽的勁兒了!
肯穿就好!石磊落鬆了一口氣,單腿跪上床,將女人拉起來抱在懷裡,像照顧不懂事的小女兒一樣,抬起她的胳膊,撫著她的身子,艱難的穿上“軍裝睡衣”。
“好了,睡吧睡吧……”將她重新放下去,石磊落考慮到寒流過境,怕她掀被子感冒,又摸出遙控器開了空調,才耙耙腦袋無奈的轉身去浴室……
等到一切折騰完,石磊落自己也累得幾近虛脫了。哎……這照顧一個醉酒的女人,簡直比行軍打仗、負重越野還要艱苦百倍啊!
手裡捧著一塊哧溜溜的布料,石磊落想了半天,用衣架撐著那手洗的內衣掛在空調下面;又把那條紅色的禮裙同樣撐好了掛在空調下“烤著”。看著隨風搖擺的兩件內衣,一條裙子,石磊落只覺得腦子眩暈——人家新婚之夜都是美美的洞房花燭,為什麼輪到他,就這麼的悽慘的只有花燭沒有洞房,還要悲催的被折騰死啊?!
“水——水,我要喝水——”還盯著衣服在發呆呢,後方又傳來呻吟聲,石磊落一驚清醒過來,趕緊奔過去,見女人又掀了被子露出胳膊,難耐的皺眉晃腦。
“怎麼了?”
“水——渴……”茹貝閉著眼睛,睡得不安穩,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