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實,他無力的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心中的憤懣也不平開始慢慢的衍生。
“喂!現在我們該怎麼辦?”美澤衝動的朝花明軒大吼。
花明軒無神的搖頭,喃喃的道:“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兒好嗎?”
美澤似是還要說些什麼,浩鳴將她攔在懷裡,“乖,我們先出去,讓他靜一靜,說不定他會有好的辦法。”
美澤擦擦眼淚,“真的嗎?”
浩鳴點頭,事到如今也只能先這樣哄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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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韓國的金正熙,此時卻在病房裡堅定地守著申彩琳。
或許是因為對申彩琳的內疚,或許是因為對我的思緒,他的臉上一直掛著陰沉的面孔。
病房裡的空氣貌似也附和著病人的心情,那樣的陰沉,周遭一片死寂,壓抑的讓人無法喘息。
金正熙靜靜的坐在申彩琳的床邊,雙手木訥的靠在膝蓋上。兩眼出神的看著“熟睡”的申彩琳。緩緩地呼吸,讓周圍的一切滲透著一點微小的生機。
已經一天一夜了。
記者們瘋狂的堵在病房的走廊外,攝像機時刻準備“上陣”。
保鏢們精神抖擻的站在病房外,應付著這些瘋狂的輿論份子。
醫生潛入潛出,但是金正熙卻死死的守候著,沉著的表情,陰冷的面孔讓人感到一點發麻。
“少爺,您回去休息一下吧!這有我來照顧!”一個申家宗室的僕人說道。
金正熙依舊低頭,沉默的一會後嘴角蹦出兩個冰冷的字眼:“出去!”
或許他想用自己的堅定來減少一點負罪感。
“少爺!”
“我讓你出去,你聽到沒有……”金正熙不給女僕說話的機會。
“可是,您已經……”
“我讓你出去……”這次說話的時候他微微轉頭,露出一副冰冷的拽氣的面孔,好嚇人。但是一點也不失英俊的本色。
女僕往後退了幾步,然後緩緩地走出病房。
對於申彩琳的病情,醫生已經做了很精確的回覆。由於當時車的衝擊力很大,申彩琳的嚴重骨折而且腿部多處神經受損已經是事實。而且她的腿部已經做完了手術糊上了厚厚的石膏……
醫生說,如果恢復好的話,以後或許可能繼續向正常人一樣靈活的行走。要是回覆不佳的話,她的後半生將永遠坐在輪椅上。
金正熙微微彎腰,用雙手撐起自己那沉重而又恍惚的額頭,“我該怎麼辦,現在該怎麼辦。如果採林的傷勢一直恢復不好,我這不是一輩子都要愧對於她嗎?”
申彩琳上手的輸液瓶在慢慢的滴答著。
金正熙緊緊地握著她那略帶溫覺的手,“彩琳,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會沒事的!”UPFO。
病房的門再一次被推開了,金正熙沒有回頭只是抽回自己的手,冷冷的道:“出去!”
門被關上了,但是門外的人卻走了進來。
金正熙有些惱火,“我讓你出去!”
一回頭瞧見美妍站在身側,金正熙收回目光,淡淡的問:“你怎麼來了,你不是不跟我說話嗎?”
美妍站在床的另一邊,低頭看了下床上的申彩琳。
病房的氣氛很壓抑,冷清的讓人窒息。美妍抿抿嘴角,低聲道:“聽說她傷的很重。”
金正熙依舊低頭,“一切都要看後期的康復治療。”
美妍十指交叉在一起,輕輕點頭,“以前是我誤會你,我跟你道歉。”
金正熙輕笑,有些傷痛不是用語言來撫平的,也不是用時間來淡忘的,而是要用“情”去治癒。
不管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在他的世界裡竟是那麼的迷茫,他不知道自己曾經是不是真的有過。
“都過去了……”他的聲音很漂浮,空洞,沒有半點的溫情。
美妍點點頭,“我知道,她是為你受的傷,我只問一句,你還愛伊雪嗎?”
聽道“伊雪”兩個字,他的心竟生生的撕痛起來,愛或不愛難道真的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嗎?若是可以,他會說上一萬次都不會嫌煩。只是有些東西要慢慢來,比如愛情。
“你怎麼不說話?”美妍再次問道。
“你想讓我說什麼?如果我能安排一切的話,我一定不會待在彩琳身邊尋找那些無用的證據。如果我能控制命運,我會義無反顧的將伊雪留在身邊。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