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是什麼情況了,沒準他已經結婚,沒時間陪她了……大好的情緒為什麼要想這個?她不讓自己想下去,轉而問:“什麼都好,就是一點不方便,沒有有線電視也沒有網,外面連個書報亭都沒有,完全跟外界隔離了呀!”
“呃,這個……”祁妙偷偷瞥了凌宇塵一眼,“因為現在還沒有正式對外開放啊,所以這些都沒開通,其實線路都是鋪好了的,隨時都能開通,書報亭也要等到那時候再設。”她說完,再看凌宇塵一眼。
米小青就不太搞得懂兩個人是在交換什麼眼神,雖然和之前凌宇塵那個藕斷絲連的理論不同,她現在也只能接受這個解釋。這時候凌宇塵趕緊扯了個別的話題,三個人又熱聊起來,她也就把這個問題放過去了。
又說了一會兒話,祁妙突然跟凌宇塵說:“Lance你去賞賞花,行不行?我想跟Emily姐姐進行一些女性之間的話題。”
凌宇塵攤攤手,說:“不想讓我知道你們有多八卦,是不是?那我就去外面坐一會兒。小青你有什麼需要,馬上叫我。”他俯身吻了米小青的額頭,才到外面桂樹底下拿了本書看。
祁妙的眼睛,賊溜溜盯著他出去,笑嘻嘻跟米小青說:“姐姐,你終於讓我確定一件事,Lance他不是個Gay,他對你可真好,不過就是手臂骨折,他就這樣無微不至地照顧你,真讓人感動呢!以前在美國,我有一次生了病,他知道以後你猜怎麼樣?他僱了個護工來照顧我,自己去上課了!”
聽她這樣一說,米小青就有點臉紅,她其實也挺奇怪凌宇塵怎麼會讓祁妙就這樣來,而且行為一點都不約束,既然他不說,她只能深明大義,囑咐祁妙:“我們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能跟外人說,自己家人也別亂說,這事情不能聲張出去,你也知道他跟田漪有婚約的,得罪了田家就不好了!”
祁妙聽了這個,表情變得很是怪異,試探著問:“那麼你們現在是……地下?”
“嗯,差不多吧!”
“那以後怎麼辦?你相信他能處理好,是不是?”少女眼睛裡燃著最後的希望。
“我沒想過那些,我就是願意這樣陪著他,他結婚也好怎樣也好,一直到他不想要我的時候吧!”她有些澀然地笑出來。
祁妙伸出一半的小舌頭,被她自己用牙咬住,半天沒說出話來。
米小青心裡面忽然就抽疼起來,可是她越是疼越是笑出來,無所謂似的接著說:“很鄙視我這種態度,是不是?主動讓別人去玩弄自己的感情,很不可理解是不是?愛得沒有自我沒有自尊,我也知道,可是我從十三歲認識他就開始喜歡他,再也沒能停下來,如果離開他,又哪裡去尋找真正的自我呢?怎麼樣,是不是發現我和你想象的不是一種人?”
“不不不,你是偶像級的!”祁妙深深感慨。
可能是剛剛喝過酒,米小青說話的顧忌就少一些,笑著問:“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過他?哪怕是一點點。”
祁妙也是就著酒勁,呵呵笑:“他這麼優秀的男人,其實遇上了誰都會喜歡吧,不過我是產生過想要得到他的念頭的,反正說到幫助,我背後的財力也不弱,也能幫他,不輸給誰,如果他不是gay的話我就想爭取一下。不過今天看到你們這個樣子,特別是你這個態度,我看還是算了,倒不是覺得撬不走,而是他可能不是一個那麼值得撬的男人!”
咦?難道她什麼時候敗壞過他嗎?她可沒想說他壞話的!“其實他這個男人還是有很多好的,不然我也不會執迷這麼久,是不是?”她趕緊補救。
“您看著好您自己執迷著,留著慢慢享用吧!”祁妙直襬手。
祁家小姐又坐了一會兒就走了,頗有些大徹大悟的姿態,米小青到最後也沒搞明白她是怎樣擊退這個小情敵的,難道說是被她的執迷態度打動了?不過晚上凌宇塵問她,她們兩個說了什麼的時候,她是頗為滑頭地說:“女性之間的話題,當然不能讓你知道!”
這個生日,總體上來講過得還是很開心的,晚上躺在一起開始回憶他們都一起去過什麼地方玩,留下過什麼樣好笑的回憶,一直說到很晚才有了睏意,他抱著她,在她耳邊說:“等你胳膊好了,我們再出去旅行好不好?你說去什麼地方?歐洲我們玩得差不多了,美國我呆了兩年,覺得沒意思,不如去澳洲,怎麼樣?去看袋鼠!”
“不要去澳洲!”她馬上想起來,澳洲是田漪留學的地方。
“那可只剩下非洲和南美洲了!要不然就去南美,去不宜諾斯艾麗斯去看瀑布,好不好?”他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