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麼著急做什麼?”非天挑了挑眉,覺得其中有姦情。
“他還不是怕你把他的小娘子給搶了!”當事人沒回答,卻被銀菊搶先了,“可人家一公主的身份,是你一介草民配得上的嘛?”
“公主?雁翎是公主?”非天困惑的看著雁翎,沒有得到雁翎的回答,又被銀菊搶去了發言權。
“她是西國的凌燕公主,之前的那個是假冒的。”
非天【炫】恍【書】然【網】大悟,不僅明白了會海中天的時候,海九溟身邊帶的那個女人不是凌燕,還明白了其他的一些事。
“哦~”非天揶揄著海樓雲,發出了一陣怪聲。
海樓雲快速的眨著眼睛,結結巴巴的問,“你……哦,你哦什麼哦?”
“我記得非鴻出生的的那年,我們往西國走了一遭吧?好像哪次你在集市上邂逅了一位未出閣的公主吧?雖然難公主戴著面紗,你不知道她的長相,卻對人家念念不忘吧?最後回來的時候,沒幾年又聽說人家嫁到南國去了,有對人家恨之入骨吧?”
“放屁!”海樓雲才不想承認這些,雖然非天說的是事實,“海大爺我怎麼可能是這種濫情善變的人?”
“不是?不是的話,你現在在做什麼?雁翎姑娘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問她話你著急什麼?”不是非天咄咄逼人,實在是要西落海樓雲的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的。
“廢話少說,總之,要問她,先得過問我的意思!”海樓雲態度強硬,儼然是已經將雁翎當成自己的所屬了。
“雲,你要學著溫柔起來,才能招女孩子喜歡。”非天好心勸解,也是為雁翎著想,這麼瘦弱的女子,怎能承受海樓雲強硬的對待?
“你倒是溫柔啊,也沒見你有女人!”海樓雲紅著臉強辯。
“誰說的,你沒看我連孩子都有了嘛?”
證據確鑿,還容海樓雲狡辯?非天不僅開過花,還結果了。
“問題問完的話,我就把人帶走了。”說著,海樓雲便捉起雁翎的手腕,將她門口帶。
“兵荒馬亂的,你要帶她去哪?”非天忍不住提醒他們現在的局勢,兩軍對峙,可不能出岔子。
“我答應她,要帶她去見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非天對這個稱呼有些陌生。
“就是九溟和你一直護著的那個女人。”
非天【炫】恍【書】然【網】,但是,海樓雲嘴裡的那個女人說不定已經成了海家的大敵,怎可輕易相見?非天也只是想想,可海九溟又是往桌子上拍了一掌,“不能去。此戰大捷之後,我一定——”
一定怎麼樣?海九溟沒有繼續下文,但是在場的人將他的意思也明白了個通徹。除了雁翎,誰都沒有表態,看出她的悵然,海樓雲輕問,“怎麼了?”
雁翎搖了搖頭,察覺到銀梅咄咄逼人的視線,她迎了上去,有些畏懼。
“我問你,上次跟在你身邊的白衣人是誰?”聽銀梅語氣中的緊張,知道事有不妙。“主上,那個白衣人不簡單,我們四人之力,都不是她的對手。若要是她在西國助陣,只怕我們是要進行一場苦戰。”
“白衣人?”海九溟搜尋著記憶,想著跟在雁翎身邊的這個人會不會是柳如繪。不,不會是他,若是他,搶到先機,必下殺手,不可能留著護法們的命。“東——方——天——”
海九溟幾乎是咬牙切齒,似要將名字和人一道用牙齒嚼碎了才甘心。也許把她吞到肚子裡,才能明白她的所有吧。非天知道天下隱瞞了很多,見九溟受騙後年微亂的神態,不僅在心裡為她捏了把汗。
第六十章 一曲戰歌成絕唱
衛修的人已經按照命令帶著工具下水了。茫茫迷霧成了他們藏身的優越條件,滔滔海浪的聲音,也淹沒了他們泅水的聲音。迷霧中,危機四伏,黑影重重,衛修已經吩咐人將大船駛出去海家的方向了。
華原已經探路回來,將所見的情況報告給了海九溟,“主上,月峽谷被鑿了一條通道。”
若是人工的話,豈能發出那樣震耳欲聾的聲響?“多大的通道?”
“足夠四五艘大船橫穿月峽谷。”華原的神情有些恍惚,那樣破碎的且毀壞性極強的痕跡不像是出自人工之手,到底是什麼能在一瞬間造成那樣的傷痕。試問海家,似乎也沒有辦法做到。
“是援軍……”海九溟思忖著沉吟出聲,“衛修來了。”
想到這個可能,海九溟慢慢扯起一抹冷笑,帶著熱切的期盼和深深的鄙夷。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