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四百萬還不比你這一百萬多啊?
“慕念琛你吃飽了撐的,我跟誰睡關你什麼事!再說了,我不是那種為了錢出賣一切的人!”簡莫捏緊手指恨恨的盯著他,可是他似乎並沒有將她的話聽進去——
“那個男人是誰?夜少凌?嫦”
慕念琛彷彿是認定了簡莫昨晚去做了不該做的事,因此氣焰囂張的在簡莫面前站定,語氣不像質問,但也絕對不友善。他的眼睛裡彷彿有一種名為嫉妒的東西在燃燒,越演愈烈,簡莫卻自始至終都看不懂眼神中的那層含義。
嫉妒——
這兩個字絕不可能出現在這個高高在上的大Boss和她這個打工妹之間商。
簡莫抬手攏了攏自己的頭髮,淡淡看著慕念琛說:“對不起,我的事跟你沒有關係。我爸欠你的我已經還你了,至於鄭純陽欠你的,隨便你怎麼對付他。”
目光從他身上移開,簡莫轉身就離開了客廳。
盯著那清瘦的背影離開自己的視線,慕念琛十指緊握,薄唇緊抿。他不是不可以將她強留下來,只是覺得,當她執意離開的時候,自己沒有必要勉強挽留一個對自己來說無足輕重的人。
以前讓她留在身邊,是不想看她在簡家受苦,不想看見她被簡昊天那種禽獸不如的父親欺負,如今既然她說什麼都要走,他自然不會強留。
慕念琛挑唇,重新坐在沙發上,任由髮梢的水珠一滴滴落下。畢竟不是自己心愛的女人,所以就連挽留,他都不想多費唇舌。
*
星期五的晚上,紫玫瑰夜總會的調酒師阿元又一次請了假,簡莫答應寧樂,去夜總會幫忙。離開了慕念琛,她自以為從此也就遠離了夜少凌,因此從昨晚到現在一直心情很好。
也許是最近運氣不太好,剛從慕念琛那個狼窩逃出來,在夜總會里又遇上了一群禽獸。
“小莫,我肚子痛,麻煩幫我送一瓶1962年的紅酒到地下一號包廂。”一個推銷酒品的小妹捂著肚子趴在吧檯前面,向簡莫投出求救的目光。
簡莫看了一眼滿額頭細汗的送酒小妹,雖然有點想幫她,但她可不想惹禍上身,於是癟癟嘴道:“包廂裡的客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色,我不去,你讓別人幫你去吧!”
“小莫你幫幫忙好不好?我真的痛死了,你知道我們這兒的規矩,她們是不會幫我送酒的……求求你了,你幫幫我行不行?”
“不去,你有工夫跟我磨蹭,都可以去上完廁所回來了。”簡莫聳聳肩,反正她又不會長期在這個夜總會工作,就算得罪了這個小妹也沒關係。可是如果自己進包廂被人家客人佔了便宜,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
“你好狠心!”送酒的小妹恨了簡莫一眼,然後罵罵咧咧的走了。簡莫望著小妹的背影,無聊的挑了挑眉。做這行的都知道,送酒去包廂的小妹哪一次不會被客人吃豆腐?這就是她為什麼寧可去酒店工作,也不去推銷酒的原因。
以前寧樂去推銷酒的時候,胸口經常都是淤青的。有些客人喝醉了,摸|胸的時候特別大勁兒,好像要把人家捏碎一樣。想起寧樂胸口的淤青,簡莫對送酒這個工作就望而生畏。反正她是個很保守的人,別說摸胸了,就是讓男人那骯髒的手爪子碰一下,她都得起雞皮疙瘩老半天——
當送酒的小妹穿戴整齊的站在面前的時候,簡莫有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感覺。剛剛還肚子痛,一眨眼就換下了暴露的工作裝站在她面前了,這是什麼意思?
寧樂從小妹身後走來,站在簡莫面前微微的笑。
簡莫聳聳肩,“有事兒說事兒,別給我露出這一臉的微笑,怪��說摹!幣豢茨�終餑Q���橢�勒餘�絲隙ㄓ鍾惺裁詞露�宜��
寧樂拍著簡莫的肩膀,看著送酒小妹,對簡莫說:“她那個來了,現在請假回家。小莫,一會兒如果有送酒的服務,你幫幫忙行不行?”
“絕對不行。”簡莫想都沒想就一口否定。讓她去送酒,不如讓她去死好了。
“幫幫忙啦,你知道現在這兒缺人手的。小莫,我跟你保證,如果是規規矩矩的老客人,我就讓你去,如果是不正經的客人,我一定讓別人去。”寧樂的手指從簡莫肩膀上滑下來握住簡莫的雙手,臉上帶著迷死人不償命的微笑,“我們倆這麼久的交情,你還不瞭解我麼?我什麼時候讓你吃過虧?”
寧樂的話讓簡莫不知道怎麼回答。的確,以前在這裡工作的時候,寧樂沒少幫她忙,很多時候遇到難纏的客人都是寧樂替她出頭。就連那天晚上捐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