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他,依然是他,不願多說一句話,這就是他麼?
“這只是暫時的離別啊。啊。啊。”空的笑依舊燦爛。“就3天后。”
‘三天…麼?’手冢國光想著。
“吶,國光,你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麼?麼?麼?”空更加的靠近手冢。
“沒有。”口是心非的他,明明希望她留下來,為什麼不說?明明希望她不要走,為什麼不說?明明希望她能留在自己的身邊,為什麼不告訴她?
“真的…沒有麼?”失望的神色出現在臉上,國光,連最後的一刻,你都不願來挽留我麼?
“空——”他突然開口“我……”
“唉?你什麼啊?”獨特的三連音,沒有出現。
“我們還可以見到麼?”可惡,明明是要說‘我喜歡你’的,為什麼不說呢。。。
聽到他的話,還以為他要挽留自己呢。“應該可以再見的吧。”心,好痛。“一年,只要一年,我就會回來了。”
“一年麼…”他輕輕的念著。為什麼,還不表白呢。
3天后——
望著這空曠的機場,他,終究沒有來麼。。。
“空——你真的要走麼?不可以留下來麼?”
“夢要乖啊——啊——啊——”空收起失落的眼神,“只要一年,這一年內,龍馬會照顧你的啊——”
“那麼,空是在等什麼人麼?”終於發現空一直在左顧右盼的夢開口問到。
“等?”即使等,他還會來麼?
“乘客們請注意,從日本飛到德國的班機準備起飛,未上機的乘客請儘快上機……”廣播裡的聲音很刺耳呢。
“吶,我要走了哦~哦~哦~”快速的奔向飛機,“各位再見啦~啦~啦~”
'飛機上'
坐到自己的位置上,腦海中想的還是他。
“可惡啊——”空用手敲敲自己的腦袋,“恩,手冢國光,我手冢空一定要忘記你!”
“要忘記我?”手冢的聲音傳來。
“唉?國…國光?”空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你怎麼在這兒?”
“因為你還沒有聽我說完。”
“說,什麼?”不會是‘你走了我很開心’之類的話吧?
“我,喜歡你。”然後,手冢開始微笑。
…………………………
空的大腦暫時短路…
“唉~”無奈的嘆了口氣,輕輕的把空擁入懷中。
在手冢懷中的空終於反映過來。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
能夠聽到你這句話,即使是騙我的,我也心甘情願。
分別只是短暫的,愛你卻是永遠的!
—Theend—
正文 離淚月
月華流離,似水似波,淚落,心痛。
千蝶情散,如虹如火,承諾,眸動。
風澀葉落,若寒若灼,神索,情定。
是夜,是月,冰藍,映心。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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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忍滴血,眉間不散的愁雲,很淡,很淺,以嘴角若隱若現的弧度遮掩,誰能夠聽見,心內的傷口,簌簌的支離。唯獨自己而已,為此落寞?為此傷懷?
靜聽,破碎的聲音。何來血,月劍傷,離散多,愁怎莫。
碧色衣裙飛揚在莫離湖畔,似追憶,似懷情,似。只是,無憶何來憶,無情何來情?多愁善感的柔骨,風花雪月的容顏,只是,落寞,落寞而已。
受傷的疼痛已經成為了習慣,敏感的,不再想觸碰一切的一切,包括那些稱作‘愛情’的塵世。太多的悲歡離合映在心上,不由退縮。不相識,何來相聚,何來離別。不要,相識。
做月神,獨傲瀾空。多好。
只是,千丈紅塵,縱使是月神,也逃不過。
她不知,月神,之所以神聖,是因為曾經淪陷於紅塵谷底,曾經接受過愛情的洗禮,曾經被塵世所刺透心扉。
只是一味的躲藏,一味的逃避,究竟在怕什麼,亦不知。或,是……離。
再也逃不過。
曾經所見的冰色藍眸,徹底的墜落,自己的心。
逃不過。
清澈冰藍中的深邃,他的目光,笑容的鎖定。
愛禁錮於喉中,她怕,開口後的支離破碎,她怕,得到後的漠然離失。
從未流淚。